林里知道这是问林副书记的现状呢!想了想又把那天和淑芬母女二人说的简化了一下告知了堂大舅哥。
“哦!有炉子肯定不冷了。咱们在山里那么冷,但点一堆火就不冷了,还热乎着呢!”
“大哥,主要是床铺凉啊!”
“哦,也对。炕烧不热踩上去都吸的厉害。唉!这做官也不是个什么好事儿啊!要是有大通铺就好了。”
“哈哈,笑死我了。大哥,你想一想,一群中年领导睡一张大通铺,那场面。”
毕竟是见过村里干部在一起时候的人,堂大舅哥愣神想了一下,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两人一路说笑,很快就找到了上次那个小小的窑洞,停下来喝了两口水坐了一会儿。循着记忆中的位置,两人很快就找到了第一个套子。别说兔子了,就是连一点儿套子挪动的迹象都没有。
“大哥,会不会是兽道估算错误啊!”
“啧啧,你以为放一个套子就能有收获?简直是想瞎了心了,要真是那样,兔子早就死绝了。还轮得到你逮?”
唉!失败的男人啊!就是这么易怒。
林里没说话,继续跟着堂大舅哥往下走。一路上的几个套子也都是空空如也,让人越看心情越糟糕。
还好,等看到快二十个的时候。一道灰色的身影出现在了两人的视野里。堂大舅哥一个健步冲过去就把它扑到了地上。随后猛的抱住,随后警惕的缓缓张开了手臂。
等林里过来的时候,一只死不瞑目的兔子出现在了林里的面前,眼睛正直勾勾的看着他,看的林里口水直流。可惜只有一只兔子,要是多几只,就能凑一盘儿麻辣兔头了。
“别抱着了大哥,都死了,硬了都。”
看堂大舅哥那对待活物的把式,林里觉得他所谓的好猎人称呼都是大家抬爱罢了。要不然也不会被一只已经冻硬了的兔子就让他这么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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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你以为我不知道啊!抱在怀里硬邦邦、凉飕飕的,一看就知道是死的。我就是想吓你一跳。让你觉得它是活的而已。”
“活的怎么就能吓我一跳了?”
“废话,我刚才要是稍稍松点儿手,做出一副它要逃跑的架势,你还不得连滚带爬的往过跑啊!”
林里被堂大舅哥弄了个无语,心说你要是这么一惊一乍的玩儿狼来了,我就敢真的放跑了一只活的。
“行了行了,这只给你带回去洗剥了给我叔带去乡里打牙祭好了。他这高升了之后,我还没送过他礼物庆祝他高升呢!”
“别呀!一只兔子顶个什么用。人家现在可看不上你这点儿东西,小气吧啦的,要送也送一只狍子啊!那玩意儿大,吃起来管够,那才爽呢!还能顺便宴请一下同事们,一只兔子够谁吃的啊!吃小灶不是得罪人嘛!”
“哦。一只兔子还不够?竟然要一只狍子?你也真是心大。我就是给自己叔儿送东西而已,哪有你说的那么势利眼。切,不要算了,带回去给你嫂子吃去。争取生一个十斤大的胖闺女出来。”
“牛逼啊!”
堂大舅哥愣了一下,明白了林里话中隐含的意思,呸了林里一口。
涨红着个脸把勒进兔子皮毛里面的铁丝拆了出来。看着满是血迹冰碴的套子,估计这个不清理是不能用了,就干脆收进了箩筐里,和兔子放在了一起。
两人忙完这些,又继续往前走。但他们的运气实在不怎么样,后面的都是空套不说,还丢了几个套子。看那模样,竟然是被其他野兽给捷足先登了。地面上都是兔子的残骸和血迹。
“嘶~这不会是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