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孟婆一掌催生水雾,脱离沈倾尘的追击。
回到花满楼后,一直守在楼主房外。
楼主起床气可是很大的,她根本不敢打扰楼主休息,生怕自己小命不保。
“嘤~”
房间里隐隐约约传来一声慵懒妩媚的哼唧,孟婆知道,楼主睡醒了。
“孟婆,进来吧。”
“是!”
白皙水嫩的藕臂探出纱帐,苏玉狐趴在床上,挺着身子向后伸了个懒腰。
随意批上一件月袍,象征性遮挡一丝不挂,光溜溜的白净身子。
赤着玉足走下床,轻轻推开窗棂,嗅上一口人间烟火气,神色更是慵懒许多。
孟婆从进门就一直低着头,即便同为女人,她也丝毫不敢看楼主的身子。
害怕在眼里留下挥之不去的烙印,夜半睡时遭遇梦魇侵染。
“楼主,那沈公子武艺高强,非是外罡,而是已经参悟五脏行藏奥妙的内罡宗师!”
“那四个漠北刀客,一盏茶都没坚持到就死在他手里。”
“沈公子也绝非没杀过人的江湖新秀,出招如镰割草一般,狠辣果决,冷漠无情。”
“四个囚犯有三个让他捏碎脑袋,洞穿心脏,死状凄惨可怖,最后一个让他折断长刀,切下头颅,算是四人里唯一一个还算‘善终’的……”
听完孟婆事无巨细讲述昨夜所见所闻,苏玉狐一点点将手放到嘴边。
小虎牙一上一下轻轻咬在弯曲的食指关节处,即便血腥味盈满口舌也浑然不觉。
孟婆对血腥味十分敏感,闻到血味来自楼主那里,头埋得更低。
她知道,这是苏玉狐感兴趣的表现。
每当听到什么感兴趣兴奋的东西,苏玉狐就会用血来让她自己身临其境。
这个血可能是别人的,更多时候是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