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姓张名伟,”张伟站起来,首先自报家门。
“哦,但不知道兄台的表字是?”王掌柜问。
张伟一愣,心想对呀,古人是有字的,好像古代熟人更多称呼字,“我的字,是~哦~是,学友”。
“哦,同学为友,好字,好字,但不知道学友兄年齿几何?”王掌柜继续问道。
“哦,虚活25”张伟回答的一脸的真诚。
王直一听,吃了一惊,一只手捂住了嘴。
王明军望向二哥。
“我姓高,名通,字,哦~耳基,年龄,哦~26了”二哥也站了起来。
”哦,高兄台的表字也不同凡响,耳基,好”王掌柜继续夸道。
王直又是一惊,双手捂住了嘴。
“这位兄台,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王明军转向了王直,关切的问。
“啊,没事没事,不胜酒力有点辣口”王直忙掩饰。
“只怕这位兄台年龄更小些吧”王明军笑着问。
“啊,不错,我还小呢,十八岁,姓王名直,字,力宏”王直也回答的一脸的真诚。
张伟、二哥听了,都吓了一跳。
张伟小声对王直说道:“要说这不要脸,谁特么也比不了你”
“几位兄弟年少有为,年纪轻轻就有这等本事,能贩来这等西洋奇珍异宝,佩服佩服,在下真是空活四十岁,不胜惭愧呀!”王掌柜又一饮而尽。
“王掌柜客气,一回生二回熟,以后咱们就是兄弟了,你就是我们大哥,咱们不分彼此。”张伟也牛饮一杯,二哥、王直也都陪了一杯。
“好,既然学友老弟发话了,那愚兄就不客气了。
这位小老弟虽然只有十八,但肩膀齐为弟兄,以后咱们就都兄弟相称了!”王掌柜一脸兴奋的拍了拍王直。
”好、好、没的说”王直忙点头。
觥筹交错、几个人相谈甚欢,王掌柜又开口问道:”小兄有一事不明,但不知道该不该问,”
“哥哥有事只管问,别客气”张伟一脸豪爽。
“你们这宝镜堪称天物,胜我店中西洋镜何止万倍,但不知道这是西洋哪国的来货?”
王掌柜望向张伟,脸上闪过一丝狡黠,王直心想,这才是花大姐请这顿酒的最终目的吧。
“啊,王兄,这货并非来自西洋欧罗巴,是南澳洲的新立之国,多产新奇之物,世人大多都还不知道。”
“南澳洲,没听说过呀?”王掌柜一脸的狐疑,
“没听说就对了,我等祖上本都是京师人士,为避前明乱世,才漂洋过海远涉极南之地。
南澳洲地大物博,物产丰富、多产奇巧新奇之物。
距我中华万里之遥,海上行船没有三五个月到不了,百人来去不存一。
我等是散尽家财,买了艘万料澳洲巨船,才回到了澳门,在那里租了仓库,囤积了大量南澳洲的物产,此番进京是来看看,可有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