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没想到韩震这种人也会问出这种话的叶晴一慌,&ldo;还……还好……&rdo;她含糊的说。
&ldo;就是还好?&rdo;
叶晴发现,开了荤的男人都是流氓,韩震这么一问,她脸已经红的和身上一个色了。
歇了一会儿,有点缓过神来的叶晴想起什么,她伸出湿漉漉的小手指,沿着韩震的胸一路向下滑,边滑边说:&ldo;韩先生,刚刚那个时长,你……不会是……早。xie……&rdo;
从刚刚那个力道看,叶晴就知道这种说法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但无论是夏花亦或是她其他朋友都没告诉过她,在一个健康男人面前,有些话题是万万不能提的。
韩震诡笑一声,拍拍床头桌上的那个盒子,&ldo;十个装,我想足够你检验我是否健康了……&rdo;
什么时候,酒店里的duleisi也开始走量贩路线了!叶晴眼睛发花的看着纸盒子,还来不及反驳,就再次被扑倒了。
唔……韩先生,你不阳wei,我阳,我阳,我是羊行不行……可怜今晚刚被吃掉的小羊叶晴,由于体力异于多数女性,一直没晕,惹得咱们韩先生兽性大发,火力猛增。
&ldo;嘿嘿,唐二,你不知道,韩震的房间的tt,我可是嘱咐服务员换的足量的,我就不信这样的条件,他还能把持的住……&rdo;夏花打了个酒嗝,半个身子挂在唐安柏身上。
&ldo;你醉了,回去睡觉。&rdo;唐安柏推开夏花他们的房门,把她扶了进去。
把夏花放在床上,正准备离开,唐安柏的手突然被拉住了。
&ldo;为什么?为什么他们都不要我……&rdo;
被扯了个趔趄的唐安柏蹲在床边,看着半醉的女孩,慢慢把头凑了上去。
27、两端
在有生经历过的二十三个年头当中,记忆里,叶晴遭遇的最劳累的事情,是高考前临阵冲刺的那个月。
昏天黑地的黑色六月,不止脱掉了叶晴的一层皮,同时也脱掉了叶晴对床铺暗恋的最后一丝伪装。
还记得,考试结束那天,叶晴回到家,窝在久违的被窝里足足睡了二十个小时才恢复了体力。
今天的感觉,犹如高考重现,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闭着眼的叶晴真的想再重温一次超长睡眠,可除了浑身酸软的感觉外,一切和那天都是截然不同的。
她身子刚微微一动,环在胸前的胳膊就大包大揽的把她重新锁回了圈禁范围。
今年二十八岁的韩震,已经许多年没在这么舒心的环境下醒来了。
细腻的肌肤在掌心水润流淌,像是找到人生最大的归宿般,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吻在她背上细腻摊开,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叶晴不知道,这并不是他们第一次相拥。
上一次还是在韩震读警校时,那时的情境远没今天的浪漫,他一身血的躺在地上,十六七的叶晴,扎着一尾马尾,荡在脑后,张扬着青春的快乐,只除了发现他抱起他时,脸上露出的极不协调的慌张。
一次意外地相遇,要二十几岁还没出校园的小伙子心里一动,自此,每天训练过后等在她放学的路上看她放学就成了一种习惯。
这种习惯一直持续到哥哥失踪,他同家里闹崩,离开n市,为止。
&ldo;痒……&rdo;被吻得直痒痒的叶晴再不能装睡了,在韩震怀里扭了扭,想起身。
掀开被窝,不知是空调坏了还是怎的,截然不同的温度冻得叶晴一激棂,正哆嗦着,韩先生的手就从后面伸了过来。
&ldo;着凉。&rdo;
被拉着重新倒回床铺的叶晴&ldo;哦&rdo;的答声,刚走到半截就变调成了&ldo;啊&rdo;的叫声。
躺在下面的叶晴,引着颈子,大脑混沌前,想起了夏花说过的一句话。
和自己口口口的男人,按照股票走势,可分为几种,其中一种男人往往是一个突然的蹿升机会会爆发出巨大的潜力。这类潜力股多数出现在初初滋味的口口口,或者是常年寡居突然遭遇到口口口的鳏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