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进了宫就要守宫里的规矩,没有准许不许出储秀宫,省的冲撞了哪位贵人等等。
教导嬷嬷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各位秀女。
放眼望去,都长得跟朵花儿似得,看着就让人羡慕。
而其中有一位长相出色的女子,娇娇弱弱的站在人群中,乍一看去,气质竟和那位有些像。
只不过这容貌嘛,却是没有那位精致。
教导嬷嬷眸色轻闪,她记得,这位好似是皇后娘娘的庶妹。
这边的储秀宫热闹的紧,其余各处也因为秀女进宫而有些躁动。
夏容华照旧每隔一日就到雅安宫陪温宓说话。
温宓赏玩着碗莲,漫不经心的说:
“你今儿有些心不在焉。”
从坐在雅安宫开始,夏容华就时不时的出神。
被温宓这么一点明,夏容华讪讪道:
“是臣妾扰了娘娘的兴致。”
温宓闻言,去摸碗莲的手顿了下,她觑了下夏容华一眼,有些莫名:
“你扰了本宫什么兴致?”
没等夏容华回话,温宓就肯定道:
“你有心事。”
否则,以夏容华的性子,断不会当着她的面儿,频频出神。
夏容华见瞒不过去,苦笑一声:
“臣妾却有件事,只是不知该讲不……”
“有话直说。”
话没说完,就被温宓打断了:
“咱们之间,还有不能说的吗?”
不是早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夏容华抬头,对上温宓的视线,半晌,她猛然起身跪在地上。
温宓被夏容华的动作吓了一跳,忙让宫人扶起她,却被她拒绝了。
夏容华抿了抿唇,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说了:
“娘娘,按理说,臣妾不该拿此事让您烦心,可臣妾实在是没办法了。”
温宓看着她,没说话,只静静等着她的下文。
“日前,母亲想方设法给臣妾递了消息,臣妾这才知道,臣妾的小弟,竟然被关进了大理寺。”
温宓原先还对夏容华要说的事并不是很在乎,可大理寺三个字一出,饶是温宓,也不由得正了神色。
夏容华的话还在继续:
“大理寺的人说,小弟因为逼迫良家妇女未遂,于是怀恨在心,一把火烧了那妇女的家。所以,他们以故意杀人罪,抓了臣妾的小弟。”
话到这里,夏容华所求其实很简单了。
只不过,温宓好似觉得,此事有些似曾相识。
好似谁的弟弟也被大理寺抓过。
温宓没想起来,就问了夏容华,夏容华苦笑着道:
“娘娘没记错,是林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