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如雪挨了这么虚飘飘的一脚,毫不在意,自顾自的把手覆到了金世陵的双腿之间‐‐那里是鼓胀而火热的,温度已经透过了薄薄的布料。
&ldo;世陵,既然这么难受,那应该怎么办呢?&rdo;他引诱似的说道。
金世陵合着窗外新一波的电闪雷鸣,颤抖着用手解开了腰带,随即便脱力似的向后仰靠在了椅背上。
他的眉尖脆弱而迷茫的蹙起来,表情也是无奈而幽怨,可手上的动作却是急迫的很。那裤子只是被解开了腰带,并未退下,所以他的手可以藏在裤子里上下活动摩擦,伴随着偶尔的低低呻吟‐‐这是一场掩人耳目的自渎。
这个时候他的身体因为被抽空了灵魂,所以瘫坐在椅子上时,显得格外柔软。处处都是柔若无骨,只有胯下那一处是硬的。
桂如雪观赏着这幅寂寞而煽情的春宫图,身体内的血液一阵阵的涌进脑子里,他简直怀疑自己会随时发作脑充血。
金世陵不好受,他也同样的不好受。
金世陵紧紧的闭上眼睛,歪着身子窝在沙发椅中,手上的动作开始加快。桂如雪见他已是浑然忘我了,便腾出一只手来,给他从下向上解了衬衫扣子。待衬衫前襟大敞四开了,他便用手指捏住了那粉红色的辱尖,用力的一扭。
金世陵兴奋难耐的哼了一声,那药让他的身体变得无比敏感,然而痛觉神经却迟钝了许多。这显然是很和桂如雪的心意了‐‐他总肖想着要狠狠的蹂躏他一番,可惜又怕,怕把这娇生惯养的漂亮小子疼跑了,吓跑了。
在这次自慰射精之后,金世陵的意识就变得很模糊了。
他也不晓得自己这一夜被桂如雪到底搞了多少次。一切记忆都是朦朦胧胧的,仿佛隔了一层毛玻璃向回看,无论如何都看不清,不过总之很快活就是了。
不过翌日上午他醒过来时,就觉着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痛。那种疲惫直从关节中透出来,让人略一动弹,便产生出一种肌肉拉伤般的痛苦。
他呻吟了一声,半睁着的眼睛看到那窗帘还是拉着的,便失去了时间的判断。
&ldo;桂二!&rdo;他懒洋洋的唤了一声。
桂如雪坐在床头的沙发椅上,他早起来了,觉着很饿,可是因为金世陵睡得正酣,他不好独自下楼去吃早饭,所以只得默默的端了杯隔夜的冷茶,一口一口的喝着。
&ldo;醒了?&rdo;
金世陵掀开被子,咬牙忍痛的坐了起来,低头一看,顿时就愣住了。
他发现自己的身体上,从胸口到大腿,满是鲜红青紫的瘀伤‐‐他是个行家,辨的出来哪一处是牙咬的,哪一处是手掐的。而辱头和下体,也都是红肿着的。
他是从不受伤的人,在自己身上忽然见了这幅情景,就有点吓着了:&ldo;你……这是怎么搞的?你把我怎么了?&rdo;
桂如雪端着茶杯,很心虚的又喝了一口冷茶。
他本来在床上就是个暴君似的人,又遇上个发情发的一塌糊涂的可心人,所以昨夜里就有点行为失控了。清晨起床时,他早把金世陵翻来覆去的研究了一遍。研究完毕后,他觉着自己是有点闯祸了。
金世陵没有得到他的回答,便要伸下一条腿去地上找拖鞋,不想这条腿刚一动弹,就觉着后庭处一阵剧痛。他&ldo;哎哟&rdo;的大叫了一声,随即伸手去摸了一把,触手之处是黏黏的,再一看手,竟是蹭了半手掌的血渍。
见血可是了不得的了!他立刻就带着哭腔骂了起来:&ldo;这……桂如雪!你个王八蛋!你把我玩坏了……你、你……我宰了你!&rdo;
桂如雪放下茶杯,走过来坐在了他的身边,开始赔罪。然而金世陵又是害怕又是愤怒又是疼痛,哪里肯听,抬手就给了他一个嘴巴:&ldo;你这疯子……你这是给我用刑呢?我饶不了你!&rdo;
桂如雪在近十年来,这是第一次挨嘴巴,可也没有话说,只是一味抬手抚摸着金世陵那赤裸光洁的后背:&ldo;世陵,是我错了,我下手没轻没重,弄伤你了。随便你怎么罚我都成。别哭啊……好好好,想哭就哭吧。&rdo;
金世陵用力的推他:&ldo;走开,别碰我!我的衣服呢?我要回家!&rdo;
桂如雪随他推搡着,并不起身:&ldo;世陵,过两天再回家吧。你身上有伤,不如就在这里养一养。我也好能照顾你。&rdo;
金世陵抬手又给了他一个嘴巴,厉声喝道:&ldo;我稀罕用你照顾!我要回家!以后再也不要看到你了!你我就此一刀两断!疯子!神经病!&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