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将军见众人脸上的表情,有的悲戚,有的沮丧,有的茫然,有的甚至带着一脸的恐惧,那里还有半丝杀气?
气沉丹田,向众人大喝道:“看我拿这小子的人头祭奠路将军。”
虽然说平时路将军跟胜将军根本就合不来,但两人同为鲁国效力,对方打输了,自己脸上也没什么光彩。
更何况,胜将军也知道路将军并非是浪得虚名之辈,对方居然能逼的路将军自杀,这小子的实力定然不凡,胜将军心里那股遇到强敌的兴奋,腾的一起就充满了全身。
胜将军抖擞精神,双手持锏,拍马就奔了过去,人还在中途,就暴喝了一声,如同晴天一声霹雳,震的两边的土壁簌簌的直往下掉土。
胜将军大声喝道:“对面身穿白衣,手拿长剑的小子,我是鲁国的胜将军,我也不占你的便宜,你和我单打独斗,你敢不敢?”
凌晨见对方这般威势,看的出这个叫胜将军的武艺必然颇为了得,大声回答道:“有何不敢?你们那边的什么飞戟神将,什么路将军全他妈的说话不算数,估计你说话也跟放屁一样,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凌晨一眼就看出这人耿直,估计没这么多玩花花肠子,所以故意拿话先来挤兑胜将军。
胜将军一愣,暗惊:“听这小子的意思,连得将军也死了?”
胜将军想到这里,心中的小心更增加了三分,答道:“我说一句就算一句,你一个快死的人,还有什么条件?”
凌晨一听有戏,道:“你如果败了,你就领兵撤退,我们下次再见个分晓,如果是我败了,我和我身后所有的人,立刻就投降。”
胜将军大笑道:“哈哈,我的双锏之下,罕有活口,你要是败了,你就已经死了,还怎么投降?”
凌晨也笑道:“这个没事,我如果死了,我身后的这些人马上就投降,绝不抵抗。”
胜将军听凌晨这么说,有些不信,向凌晨身后,最像头领的妙轻门的妙儿望去。
妙儿点点头,道:“正是,凌公子的意思就是我们的意思。”其他各派众人也跟着妙轻门的妙儿点了点头。
胜将军道:“好,我就允许你们投降!”看胜将军那神态,似乎已经胜了凌晨一样。
凌晨暗想:“刚刚的路将军可算是武艺群了,结果被自己逼死了,对方居然还敢来,第一个可能就是,对方武艺比路将军还要厉害,所以敢来。第二个可能就是,如那个小兵所说,胜将军一直被排挤,故意被派过来送死的。”
凌晨一转念,立刻就排除了第二个可能,这胜将军也不是傻子,听见自己杀了路将军和得将军,神色连变都没有变一下,可见对方的武艺比路将军更为了得。
凌晨想到此处,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免得真栽在这里。
凌晨刚想动手,身后一个女子带着哭音道:“凌哥哥,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我陪你一起死!”
凌晨心中一暖,回头向苇儿笑道:“小苇儿,我一定会打败他的。”
凌晨还没有回过头来,众人的嘴里都了出一声惊呼声。
胜将军见凌晨大敌当前,还敢回头,当下毫不客气,双腿一夹战马,乌蹄马马蹄只一纵,十多米的距离瞬间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