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鲁而又直白。
陆琮的心重重一跳,合着小提琴的乐声打着颤,整个人仿佛连细胞都心猿意马。
陆琮放轻语调,宠溺而又无奈地问他,“那你让不让*?”
姜离嗤笑一声,“你哪次想要我没同意?狗东西!说了让我在上面,结果全是骗我的!”
“狗、东、西?”陆琮哼了声,“原来在你心里是这么叫我的。”
“那没有。”姜离嘿嘿笑着,摆摆手,“我都叫你陆狗。”
陆琮,“……”
干脆掐死他丢进金海湖?
刚好杀人抛尸死无对证。
没等陆琮算帐,姜离又嘀咕了句,“不是你自己说你属狗吗?叫你陆狗哪不对了?”
陆琮额头青筋直跳,“我属狗我错了是吗?”
姜离又是一笑,“你没错,你是挺狗。”
被老婆接连骂了好几次狗,偏又不能发作的陆琮认命地拉起他,“你喝多了,我扶你去睡觉。”
姜离警惕地推开他的手,“又想骗我上床?”
“不骗你,只睡觉。”
“真的??”
“真的。”
姜离这才安静下来,任由他将自己拉向船舱。
陆琮将人带回舱房,姜离一言不发地坐在床沿等他脱去自己鞋袜,右手按住太阳穴。
陆琮责备道:“酒量这么差,自己也不知道控制着点。头疼?”
姜离登时横眉竖眼,“小陆子你说啥呢!”
“小、陆、子?!”
“你都能叫我小梨儿我叫你小陆子怎么了!”
陆琮乐了,“醉了还这么记仇。”
姜离哼哼,“记仇一向是我的优点。”
“见鬼的优点。”陆琮拍拍他手臂,“把手举高。”
陆琮把他衣服扒了,刚想给他套上睡衣,姜离竟突然将他拽到床上,整个人骑到他身上。
陆琮玩味地握住他的腰,“干什么?”
“干你。”
陆琮哭笑不得,“你喝多了。”
“今天就是我姜离重展雄风的时候!”说着,姜离伸手去扯他衬衫,刚崩了两颗扣子,陆琮竟支起身将他拉下去。
陆琮刚按住他的肩膀想更进一步,身上的人身子一软,整个人趴在他身上。
陆琮愣住,细弱的鼾声令他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