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皎月疑惑:【你明年到这天不过啦?要自杀?使不得啊!】
骆天哲:【伤害人的话,你可真有一套|jpg】
安纯姗姗来迟:【刚醒,今天是什么情人节?情人节不是214吗?】
骆天哲哈哈两声:【狭隘了吧!每个月的14号都是情人节,五月份是玫瑰情人节!】
简皎月慢悠悠补刀:【你说得挺有意思,可你一个单身狗为什么记挂这么多节日?】
骆天哲:【友尽,你们这些有对象的就是了不起!退网886,微笑|jpg】
安纯出来留下一句:【别把我和月月划分到同一领域,我和季其野这种塑料夫妇别说情人节了,连端午节都是各过各的!】
彼时简皎月正窝在阳台的吊椅里喝着锡红茶,看到这条信息时还停留了几秒。
她和裴书临虽然说是以两家利益的由头结婚,但感觉他们都心照不宣地能分清这些生活是夫妻义务还是真情实感的爱意。
一起在同一个屋檐下待久了,简皎月也在慢慢熟悉和少年时候不太一样的他。
十七岁的裴书临在自己印象里白白净净,逗弄过了头还会脸红,但现在的他更偏向成熟男人的克制和熟练。
花样玩得多又玩得狠,也亏简皎月是玩得起也会配合的人。
记得有次做完之后,她赖着不动。
说又不脏,不洗澡也行。
洁癖如裴书临,硬是把人从睡袍里剥了出来。暧昧地咬含她的耳垂,喉结轻动:“脏了,被我弄脏了。”
“……”语不惊人死不休,简皎月每次都能被他的下限刷新世界观。
这段时间裴书临因为实习太费心神,申请延毕到夏季那一批。
好在忙完了毕业论文的准备工序,即将正式步入外交部。也算清闲几日,以至于闲着没事把简皎月带去外面听讲座。
他们确实在互相渗入彼此的日常里。
只是裴书临能有耐心去了解简皎月的工作室,却并不代表她也能和他的付出比例达到一比一的效果。
坐在大礼堂前排位置,简皎月强撑着眼皮听台上这位政坛老人演讲。
从国家外交讲到社会发展进程关系,身后一大批学生犹如醍醐灌顶,鼓掌声热烈。
演讲将结束时,老人向大家现场展示了听译新闻的翻译功底。
一位学生随机挑选一篇中式新闻,让他三十秒内听完并翻译出来。
不愧是外交部翻译司退休的老将,语言的转换速度和词汇换用的准确度,让简皎月这种喝了五年多洋墨水的学渣留学生自愧不如。
末了,老人用英语问了在座的人一个问题:你快乐吗?
像是回到学生时代的老师点名环节,好在那个倒霉蛋不是简皎月,而是她身边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