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已经出局的叶欣天之外,一共留了四个人,同时听到两个人弃权,在场的哗然一片。就连刚刚上去校场,正在摩拳擦掌的金巴与英术,都是愕然相视,停了下来。
宫农上前去扶叶欣天,让叶欣天迷茫的很,只见公孙目等人尽数站了起来,那些在场的侍卫又开始议论纷纷。身为主考官的公孙目上前便喝道:“弃权?你们这是要作何,难道是看不起我金陵国公主,故意来找事的?”
“怎么了,当小爷输了还不成,昨天小爷可听到,有人口口声声地说可以弃权的,不会这么快就作废了吧!”凡宁回道。
凡宁一句话,一下子就让公孙目哑口无言,这确实是自己昨ri刚刚说过的话。一侧的宫农已经扶起了叶欣天,叶欣天不禁愣愣地问道:“兄台这是作何,为何到了这一步,还要弃权呢?”
宫农面不改se地回道:“一个金刀驸马,怎么能抵得过一个朋友,叶公子的大名,宫某是早已听说,实不相瞒,宫某是为了叶公子而来!”
又是一个冲着自己而来的,叶欣天想着,这是招谁惹谁了,难道当一个金刀驸马是人神共愤的事?那个凡宁不用说,肯定又是为了自己,他见自己当不成驸马了,这才弃权,叶欣天顿时又在想,这些人是不是那玄龟派来的使者,不羞辱自己不罢休!
“输了都输了,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走吧,快下雨喽!”
凡宁竟然对着叶欣天喊道,然后一脸得意的往外走,真不拿这里当回事,而他的话外之意,就是怕叶欣天不甘心,还厚着脸皮留下来,趁着旁人弃权来钻这个空子。
凡宁一走,无人敢拦,公孙目等人也只能干看着,说来也够公孙目难为情,一开始他死活看不上人家凡宁,现在人家弃权还阻拦了一句,要是放在两天前,他可能做梦都想不到。
不知不觉中,雷声竟然停了,远处还隐隐约约地露出了太阳光亮,好像这yin天也是来看叶欣天的笑话。叶欣天见凡宁一走,自己又看着宫农,气不打一处来,转身便走,果然,比武前说的好好的,一到失了金刀驸马之后,叶欣天翻了脸,他才不认这样戏弄自己的人做朋友。
“唉,叶公子,听我把话说完,我这样是有原因的!”
宫农一见叶欣天气愤离开,喊了一句便追了上去,也不把场上的公孙目等人放在眼里,不,不是公孙目,而是金陵国堂堂公主,甚至于金陵国的王上。
三人一走,竞选金刀驸马的成了两个人,这不是明摆着就此结束,直接等到明天那一场完事即可。皇甫养与常比若等人都是看着公孙目,金巴与英术也是一样,只听公孙目气愤地说道:“一群瘪犊子玩样儿,今天就此为止,我去见见王上再说!”
公孙目见叶欣天输了,心里也是气愤的很,又出了这样的事,那里还能忍得住,就是在皇甫养的面前,也直言不讳了起来,随即又扬长而去。
见公孙目一走,皇甫养等人也顿感无奈,随即便都是跟着而去,唯独留下了侍卫统领黄韬。见他们都走了,金巴还好,英术是直接傻了脸,他倒没有在意自己的直接晋级,而是就怕这次的结果作废。
凡宁是冲着宫廷外而去,叶欣天却不同,他只是想找一个地方静静,然后想想第一个该去见谁,或许是皇甫玉珍,或许是自己的妹妹,总之是心里闷得慌,就想找一个能安静的地方,岂料宫农是没完没了的跟着。
“叶公子,叶公子,请留步,请听我说,这都是天意所为!”
宫农在后面跟着,试图拦了两下,结果都被叶欣天一把推了开来,只能在后面喊着,脸上也是急躁了起来。
“你不是弃权了,那你走吧,还追着我干什么!”叶欣天回了一句。
宫农见他说话,忙又说道:“你听我跟你解释成不成,不然的话,你连你怎么输的都不知道!”
“怎么输的,自然是技不如人,不像你们,不尊重人,赢了也不光彩!”
叶欣天赌气不是因为自己输了,而是宫农赢了之后,竟然毫不在意的弃权了,这种行为,称之为“不尊重人”。而且此时在他的心里,宫农这种直接戏弄自己一人的行为,比库伦、凡宁他们更来气。
“赢了这是大义凌然,根本就不是你想的,实话告诉你,你根本就不应该来参加这金刀驸马的竞选!”
走在前面的叶欣天一听此言,顿时止步了,回头看着宫农便说道:“什么叫不应该?你是谁?你是谁派了的?你是上天派下来折磨我的吗?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规矩?”
叶欣天一连数问,恨不得杀了这个眼前人,然而宫农听后,随即便反驳道:“怎么,你怕了,这还是你吗,知道自己技不如人还不愿面对,如何成大事,宫某若真是上天派下来折磨你的,你又能怎样?”
叶欣天瞪眼看着宫农,冷冷地回道:“是,我不敢怎样,可是现在,你休要再跟着我!”
叶欣天说罢,又是转身就走,什么朋友,连陌生人都做不成。宫农见状,忙又喊道:“难道你看不出来,你今天就是抽到了凡宁,也一样是这样的结果,我们两个都是同样的目的!”
宫农没有追去,只是站在原地喊着,叶欣天听后,当真愣了一下,不过还是没有停留,继续往前走,此时他都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求先躲开宫农再说。留在原地的宫农,无奈至极,这样的结果,恐怕自己都意料不到,更不是自己所希望的。
抬头看了看天,天已放晴,这大概就是宫农所说的天意,只见宫农又无奈地摇了摇头,之后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依着宫农所言,他是早已知道了凡宁的目的,这样看来,多少也怨自己的运气差,竟然被叶欣天这样出尔反尔的人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