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桑榆被噎了下。
听起来确实已?经是非常避嫌,而且周瑾川大大方方带自己过来,肯定?没事?,但还是不爽。
就是说?他们爱好十分一?致,兴趣也?异常相投,都爱刺激,也?不恐高,是非常适合一?起玩耍的伙伴。
这极高的匹配度让裴桑榆眯了下眼:“就算你觉得没什么,你怎么知道她不喜欢你。”
周瑾川听笑,倚在沙发里看?她:“那我确实不知道,但她也?没表现出喜欢我啊,总不能自作多情。”
道理是这个?道理,裴桑榆却仍然胡搅蛮缠:“你就不能换个?地?方跳?”
“我在那里考跳伞执照,为什么要换?”周瑾川淡淡道。
一?句话再次把裴桑榆堵得哑口无言。
大概是自己名不正言不顺,问到这里已?经十分过线。
周瑾川也?已?经解释得很清楚,可是那股气还是憋在心口下不来。
不是对自己没信心,她很清楚自己在周瑾川心里的位置,就算被时间磨灭些?许,也?肯定?比那什么半路认识的酷女孩强。
归根结底,就是无法直接宣示主权的憋屈。
周瑾川瞥了她一?眼:“有?话就说?,别憋着。”
“没话讲。”裴桑榆喝完再次续上?来的酒,表情十分冷淡。
两人的气氛陷入凝滞。
裴桑榆懒得理他,自顾自的在那喝酒,一?杯接一?杯。
周瑾川看?不下去?,伸手按住她:“喝那么多干什么。”
“我喜欢,我乐意,你管我。”
裴桑榆的小性子也?起来了,挑着眼尾看?他,因为酒意把脸颊染上?了一?层粉,看?过来的时候像是勾人的小狐狸精。
看?得周瑾川心脏一?跳,哑然道:“早知道今天就不来了。”
他平时从来不参加这样?的聚会。
今天原意是想带裴桑榆多认识点女生朋友,说?不定?能开心一?点,没想到直接醋坛子打翻,怎么解释都不听。
这话听着就变了味,裴桑榆酸溜溜说?:“是不带我来吧。”
周瑾川啧了一?声?:“非得这么阴阳怪气跟我说?话是吧?”
气氛再度变得剑拔弩张。
ay打完了一?圈招呼,过来站在中间,笑着看?着众人说?:“这里有?新朋友老朋友,不然玩个?最简单的国王游戏?”
大家都表示无所谓,于是开始发牌。
裴桑榆摸了张六点,懒洋洋地?瞥了一?眼,靠在沙发里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