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是喝了雨水,然后没吃东西,肠根堵,轻轻的做下按摩就好了、&rdo;左眼笑了笑,似乎没有闻到这难闻的味道。
&ldo;我擦,果然不食人间烟火,连这么臭的味道都适合不见,佩服佩服!&rdo;我向着左眼鞠了个躬说道。
&ldo;没有,我的鼻子里面早就塞了两个隔味球,不然我估计也是受不了。&rdo;左眼难得开了个玩笑。
最后,我们等阿肥处理好了之后,向着上面走去,阿肥此时下身就一个三角裤头,根本什么都没有,毕竟光着腿怎么也比那黄色的外裤要好的多。用阿肥的话说,那是性感。
&ldo;我回来了兄弟们!&rdo;阿肥没进屋,先闻其声。
&ldo;阿肥?!&rdo;霍凌天一直站在铁栏的门口,手里拿着狙击步枪,不是那个死神干预者。&ldo;你怎么?!&rdo;
&ldo;我?彰显性感,你不懂!&rdo;阿肥风骚的摆了个姿势。
&ldo;滚!怎么这么臭。&rdo;霍凌天大骂道。
所有人都大笑起来,留着阿肥在那里窘迫的站在那里。
第四十三章男人爱逛街
阿肥回来之后整个监狱都有了不少欢笑,没了担心让每个人都沉浸在一个幸福当中,不过似乎问题就伴随着生活随之而来。
&ldo;陆升?&rdo;左眼坐在桌子旁似乎在鼓弄着些小玩意,突然对我说道。
&ldo;恩?&rdo;我纳闷的问道。说实话,这阵子左眼对于这个团队融入不少,对于精神分裂的左眼,所有人都尽量的容纳着。
&ldo;你考虑过没有,接下来要怎么继续?&rdo;左眼继续道。
&ldo;继续?恩。&rdo;我点了点头,说道:&ldo;食物,防御工事,让人头痛的感情处理,你指的是这些?&rdo;
&ldo;主要是食物和防御工事吧,对于感情处理并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rdo;左眼冷冷的说道。此时的左眼又变成了白天的那个,冷冰冰的,及其理智,不讲人情。
&ldo;恩,食物的话我打算自给自足,不过对于环境的适应能力不知道种植什么比较合适。&rdo;我淡然的说道。
&ldo;哦?&rdo;左眼一脸感兴趣的模样,将手中的金属玩意儿放在桌子上,看着我。道:&ldo;你怎么会想到种植,毕竟种植的收获期在六个月平均,而我们在这里未必能待上那么久。&rdo;
&ldo;这个,或许给人心灵上的一种安慰吧,若是六个月收获总会让人有些许的期盼,若是真过了六个月,那就更好了,有吃的,也不用出去寻找食物了,以后,每周一我都会和霍凌天,阿肥出去寻找食物的。&rdo;我笑了笑说道。
没错,我们未必能待上六个月,但是在这干巴巴的监狱,整天望着丧尸,即使有家人陪伴也会有丝许绝望,但有了盼望似乎就不一样了,即使我们当中没有一个是农业种植者也是一样。
&ldo;至于防御工事,我也想好了。&rdo;我继续说道,将两个胳膊都压在桌子上:&ldo;我们慢慢的进行清理工作,说实话,现在这个监狱不属于我们,大部分都属于丧尸的,不过现在丧尸真的不容小视,他们变异的有些可怕。&rdo;
&ldo;你确定真的知道丧尸的可怕?&rdo;左眼的笑容有些诡异,继续说道:&ldo;你是不是以为丧尸仅仅是满嘴开花?速度加快?力量增强?&rdo;
我疑惑的点了点头。
&ldo;其实,我相信,通过第一章的进化,丧尸中一定有了可怕的存在,希望我们不要遇到他们。&rdo;左眼摇了摇头道。
今天是周日,明天就是周一,我们打算去就近的小镇去索取食物。
深夜,我已经和梳子同居了,梳子依偎在我的肩窝处似乎已经有了困意。
&ldo;梳子?&rdo;我试探性的叫了一声,然后微微抬起头望了望身上的梳子。
&ldo;恩?&rdo;梳子好奇的用用那大眼睛望了望我。
&ldo;梳子,我总有些不祥的预感,明天我会不会回不来?&rdo;我有些担忧,自从有了梳子之后,我似乎做起事情总有些牵挂之类的。
&ldo;那就不要去了。&rdo;梳子笑了笑,眼睛弯成了月牙。
&ldo;不去吃什么?&rdo;我苦笑的摇了摇头。
&ldo;吃我哦?&rdo;梳子突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猛地扑了过来、、、经过梳子的打岔,我这次预感被我忽略了,却不知道,这次的出去,成我了我的一次噩梦。
第二天,周一,阳光自上次以来就不见了,我习惯性的望了望天上的血色云彩,感叹的摇了摇头。
&ldo;陆哥?今天出去?&rdo;阿肥颠颠的跑了过来,往常阿肥都是起的最晚的。
我点了点头,有些郑重。
&ldo;妈了巴子的,我的大刀早已饥渴难耐了!让我来些激情吧!&rdo;阿肥摸着手里那长刀嘿嘿笑着。我不禁一阵无语,看来神经大条的人真是不用考虑靠什么精神慰藉什么的,怕是将阿肥扔进丧尸堆里去生存,阿肥也能找出些乐子来。
早餐桌子旁。
&ldo;又是粥啊!&rdo;阿畅叹了口气将手中的碗放了下来。
这粥还是上回顺便从美国便利店拎出的,因为难得看见大米,怕是下回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到了,就让我顺手扔到后备箱里了。前几天已经将车子的大部分备用食物吃光了,所以这几天只能吃粥了。
&ldo;怎么?不爱吃?这东西也是珍贵的了,想吃别的,没有了。&rdo;梳子看着阿畅,说了一句,话里明显的火药味道浓的刺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