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编的还算合理,幼娘,是这么回事吗?”
“王爷,您这么大的人物何必难为一个丫头,幼娘除了能伺候小子吃饭还能知道什么!”说着把幼娘从身后拉了过来,交代她带黄三回去给王爷取琉璃送来,幼娘看到白覃没事了,对着王爷和毛山明行了一礼便转身走了。
“呵呵,兄弟这话我信,管家也来禀报于我说白侯向家里要了几个人,派去了西南,原来是为了这档子事,哥哥在这先行谢过了。”毛山明呵呵笑道。
“咱们兄弟不用客气,哪里有我发财兄弟看着的道理。”白覃也微微笑道。
“此事回府再谈吧,这么大的利益需要好好谋划。”王爷不再提他打人的事情,心里全部都是黄色的玉石。
几家欢喜几家愁,白府张灯结彩准备庆祝新年,马府却一片愁云惨淡,马夫人终日以泪洗面,守着儿子默默的流泪,马员外郎坐在一边唉声叹气。唐侍郎警告自己不要节外生枝,自己气不过去找了自己的亲叔叔,吏部的马侍郎,却也被警告一番不许再惹是生非,这时他才知道自己儿子惹了不该惹的人。
“传国侯啊,大周有几个传国侯?没有盖世的功劳能被封为传国侯吗?你怎么会让林儿惹上这样的人物?”
“知道卫城慈恩寺的空明大师吗?被他酒后剃成了秃瓢,陛下有责罚过他吗?事后空明大师却自觉上奏,称自己是在追随佛祖遗训,剃发以明志,自己乞求白侯亲自掌刀落发!并称以后所有寺庙子弟皆要落发明知!知道他的后台是谁了吗?不是王爷,也不是李将军,是当今陛下在保他无恙,你我又何德何能去上奏参他?”
一句句话炸响在耳边,马员外郎彻底绝了报复的心里,只能把仇恨埋在心底,人没有一帆风顺的,此时受宠,不代表会一直受宠,在他白覃失宠之日便是他报复的开始,马员外郎心里想到。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就要过年了,白覃为了自己的手掌特意起了大早,早早的到了宋府请安,今日过年相必师父不会留他读书,果然,恭敬的磕了头后,拿着一个大红包就被赶了回来,打开红包,里面并没有银票,是师父亲手写的一个为字,字是好字,只是没有明白其中意思,上次打了马公子时,师父除了把自己手掌打成猪蹄外也送了一个字,自己把它裱了出来挂在前厅,宋师的字一直是可遇而不可求,挂在前厅相当的有面子,进去就可看见一个大大的无字挂在那里。
想了很久也没想出所以然,干脆这个字也裱起来,和无字挂在一起,“无为”多么低调而又富有内涵!
一挂挂鞭炮响了起来,各家各户都派出了家里的顶梁柱出来,满街道的敲锣打鼓,脸上画满了各种符号,白覃不愿意参加这种活动,把这项工作交给了跃跃欲试的白管家白小黑,丫鬟用各种颜色的粉脂涂满了他的脸,白覃看着差点笑出声音,比前世的唱戏的还要花花,亲手递给他一把铜锣,小黑蹦跳着接过就出门了。
小黑跳着围着侯府转一圈,铜锣敲的咣咣响,白府的鞭炮声也在这时响起来,这是驱除污秽的传统做法,跳完一圈之后便加入街道上的人群之中,一边走一边敲,领头的大喊一声:“呐”后面的人也跟着齐声大喊“呐”,然后再走几步,领头再次停下大喊“唔”,后面人群一声锣响,大喊“唔”,非常有节奏感,幼娘和几个丫鬟追着队伍观赏,白覃没那个兴致,若是换成女子,说不定会去欣赏一番,大部分都是些老人,他才不去看。
家里整头的猪羊已经宰杀好了放在厨房外面的院子里,白覃进去时,黄三正在把一个猪头割了下来,他妹子在一旁帮着扶着,看见白侯进来,慌张的放下刀子,拉着妹妹跪下给白覃磕头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