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承认蛊惑了陈奎了?”荆刚怒道。
张茂无奈道:“陈当家的为人,荆当家你是知道的,野心极大,根本不用人鼓动,以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自然是只能这样,后来荆当家你知道了,陈当家其实极信名理,请了江湖术士摆下风水局,务求子孙能够封侯拜相,结果,太过强求的结果就是那风水宝地却是风水宝地,但是其子出生必然克父克母。”
荆刚冷笑:“这就是你们所谓江湖术士的鬼话,太可笑了,陈奎的为人我了解,他绝不会为了后世子孙放弃自己的性命。”
张茂笑笑:“荆当家如果有人拿刀威胁你拿出一样你根本没有的东西,你会如何?”
这还用问,自然放手一搏,总不能看着对方杀自己,荆刚也了解陈奎的性格,说是请,但是绝不会有一般人谦卑的态度,肯定也是威胁人了,这戌水师若是有真本事,能保几世富贵岂能轻易被人威胁?
不想要继续这个话题,荆刚看了看张茂,又道:“你都一把年纪了,就算是真有通天彻地的本事,为什么不留着自己用?有什么真龙之穴告诉我,我荆刚一口唾沫一个钉子,说出的话不反悔,必定在你死后把你埋入你中意的地儿去。”
“老朽说了,风水之说只能助人成事。并不能无中生有,老朽一声泄露天机太多,没有那个命。”张茂长叹一声,“年轻的时候。对有些事不太相信,晚了才知道后悔。”
“既然知道泄露天机会受到惩罚,您老还是少开尊口,也别害人,说不定听听也会受到牵连。”荆刚又讽刺起来。
“祸福相依,若是老朽此番能解救天下黎民,自然另有一番大功德。”张茂神色凝重的说着。
荆刚却不相信,三番两次上当,他早已放弃了察言观色这回事,越是奸邪之人。越是能装出一脸忠厚老实之相。
“荆当家。”
远远有人叫唤,荆刚望去,却是一个在外打听消息的下属,叫瘦猴。
瘦猴前来,一般都有要事。当下便不在跟张茂纠缠,撇下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瘦猴跟前问道:“何事?”
瘦猴低声道:“厩远平伯府被抄家了,并且苏二老爷被斩首。”
“为什么?”荆刚皱了皱眉头,问道,“伯府其他人呢?”
瘦猴道:“据说是苏二老爷当年外方期间假扮盗匪劫杀当地富户,谋财害命。万幸的是远平伯府,不,应该是苏家早已分家,除了二房,其他房并没有受牵连,三房人住在一起的。府邸被收回来,并且苏氏一门被逐出厩,这抄家的时候其他房的财物难免也受到损失,很是凄惨。”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再怎么凄惨还比逃难的难民惨不成?”荆刚很是不屑。这些豪门贵胄,随便挑一个出来杀头都不冤枉。
瘦猴道:“话也不是那么说,远平伯府显赫的时候,难免会做些欺压百姓得罪同僚的事,这一被驱逐,想要跟他们算旧账的多的事。”
荆刚想想也是,皱眉道:“你带着几个弟兄,前去看看,若是他们遇到麻烦,有性命之忧就帮一把,没有就别管闲事。”
“是。”瘦猴领命而去。
荆刚想了一下,抬腿就忘苏宜晴住的小院去,他没有回头,看到张茂在一旁微笑着摇头。
连日来,赵博阳被苏宜晴的一番劝说,搞的有些心烦意乱,这日,又看到苏宜晴推门进来便有些不耐烦。
只是今日苏宜晴并没有多说话,只是端了一个托盘,上面放了一性食,将食物放在桌子上之后,她没有再多说一个字,只冲赵博阳点点头,转身就要走。
“你怎么了?不舒服么?”赵博阳在她就要踏出门口的时候,忍不住问了出来,她看起来脸色苍白,很不对劲。
苏宜晴道:“心里不舒服,与你无关。”
赵博阳心情也不好,见她如此说,就没在多说什么。
接下来两日,苏宜晴还是按时来送饭,却没有再多话,赵博阳又忍不住:“出了什么事,有人欺负你么?”
苏宜晴勉强一笑:“没有,谁能欺负得了我,至少在这山寨里没有。”
“到底发生什么事?”赵博阳尽管知道这样问很容易落入她的言语陷阱,可还是忍不住。
苏宜晴没有卖关子,轻声道:“远平伯府被抄了,我二伯父被斩首,苏氏一族被驱逐出厩。”
“因为你么?”赵博阳问出这句之后,又觉得不可能,若是苏宜晴鼓动他谋反的事传出去,那么苏氏一门可不是驱逐出厩了事的。
苏宜晴却点点头,黯然道,“也许吧,可能是有人针对我,我不知道,也许苏氏一门罪有应得……不过这必须是我该承担的后果,毕竟我要做的事传扬出去,苏家自然是要诛灭九族的。”
“知道你还要做?”赵博阳皱起眉头。
ps:
两章合一起的,昨天有事没有能更新,亲们记得投推荐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