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行!”
王恒通脸色一变。
“爹!那田江不死,这事就不可能解决得了!”
事到如今,田江视他们为死敌,他们还不能率先动手?堂堂京都府,何至于怕了一个平头百姓。
王昭阳摇了摇头。
“他若只是普通人,杀了也就杀了。但此人心机绝对不能以常人论。”
说完看了看自己儿子。
“第一次,他以珍惜鸟类为诱饵,让你陷入牢狱风险,这次又以和解为理由,令你卷入杀人的漩涡,他的目的就是想要一步步把你的罪责坐实,做大!”
王恒通脸上却是挂着不屑!
“爹,这又与我们杀他有何关系?只要杀了田江,灭了林家,仅凭那些围观群众的只言片语,再加上刑部是我们的人,儿子绝对不会有什么危险。”
他倒不是没有把御史台放在眼里,御史本就是捕风捉影的职位,即便告到御前,只要林家死绝了,没人证,没物证,这案件也就是个悬案,打一段时间口水战也就结束了。
王昭阳脸色变了又变,他儿子的说法,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但是想到田江,王昭阳一时又有些拿不定主意。
“如果那田江似之前那般,就是在等着你动手呢?”
王恒通闻言一滞。
前两次,的确都是自己主动出击的,上次还好,这次如果不是自己亲爹出场,怕是直接要被带进刑部大牢了!
见自己儿子没有再说话,王昭阳继续道。
“他与听雨轩关系匪浅,想来那商大家也不可能没有丝毫保护,我们如果真动手,一击必杀尚可,若是没有……”
说到这里,王昭阳脸色也有些难看了。
“若是没有,别说是你,怕是我的末日也到了!”
听自己父亲这么说,王恒通也是被吓出一身冷汗。
有他爹在,或许还有回旋余地。
没有他爹了,哪怕他爹不在这个职位了,他都必死无疑了,至少现在还没走到那种地步。
“爹!那我怎么办?孩儿不想坐牢啊!更不想抵命!”
王昭阳思考了一下,看了看自己的儿子。
最后还是叹了口气。
“事到如今,我也只能厚着脸皮去求太子殿下了!”
王恒通毕竟是他唯一的儿子,他实在是放不下,现在也只能去求太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