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要开一间医馆,治病救人,无论来这里将会面临什么,我还是回来了,因为我想改变这一切。”木知坚定地说。
“难你就在此好好开医馆吧!不会再有人来闹事。”白梧着走向了外面。
“谢谢你。”木知说。
“不必谢,会让我愧疚。”白梧说完,上了马车便离开了。
白主走了,破晓巷的人们此时此刻对木知无一不心生敬畏,他们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敬意,只是沉默着,期待着,看着木知,仿佛终于看到了破晓巷的未来。
“我会重新开一家医馆,像以前一样,为大家免费治病。”木知开怀地笑着对大家说。
马车上,小谷有些抱怨地说:“白主就算是想让那些人知道你的立场,也大可不必停留这么久,破晓巷内指不定藏着什么危险呢?”
“我只是真的想看一看这个世界,现在才知道,我过去过得竟然如此狭隘。”白梧自嘲道。
……
……
“就吃这个?”胄不自觉地发出了疑问。
离开破晓巷后,风临说自己饿了,然后便在外面的街边买了烤地瓜,随随便便地靠在一座大桥下啃了起来。
胄拿着自己手里的烤地瓜,看了一阵儿,虽说香的流油,但是却不是他想要吃的餐食。
“嫌弃啊?可是你以前在圆场的时候,也不见得就吃得多好吧?”风临问。
“那时是没得选,现在又何必?”胄说,在他的眼里,风临应该不至于过得这么拮据,以她的本事想吃什么没有?
“可是我的全部家当,就够买两个地瓜。”风临认真地吃了一大口,看起来颇为满足,又有些含糊不清地说:“今天不想去偷了,就这样吧,将就一下。”
“你……没钱?”胄有些不确定地问。
“你看我像有钱人吗?”风临反问。
胄真的仔细观察了一下风临,只见她穿着最为朴素寻常的衣裙,虽不至于破旧不堪,但也绝对与有钱人挂不上钩。反观自己,这一身看似简单的黑衣,实际上却是用特殊材质制作而成,可以抵挡一些基本的伤害,着实价值不菲。
但胄很清楚,自己的所有家当都是对方给的,他原本以为风临是像传说中的大人物一样钱多得根本就花不完,所以才会那么随意地把那一匣足以买下一条街的银票给了自己,却不曾想她根本连顿正经的饭钱都没有。
胄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眼前这个强大的女人穷到只能在街边啃地瓜,却随便就把普通人几辈子都挥霍不完的银票给了一个毫不相干的贱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