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尧所经营的赌坊,往昔可谓是风光无限,日进斗金。每日,赌坊内人来人往,喧闹非凡,赵尧在其中游刃有余,赚得盆满钵满。他身着华丽的服饰,脸上总是洋溢着自信的笑容,举手投足间尽显成功商人的风范。
然而,近期赌坊却遭遇了前所未有的艰难困局。生意瞬间坠入绝境,赌坊变得门可罗雀,赵尧的财富急剧缩水,他愁容满面,夜不能寐。走投无路的赵尧,在书房中苦思冥想数日,终于拟定了一个极度冒险的策略。他决定让司马错强闯皇宫,面谒秦昭襄王,妄图通过献出赌坊的巨额利益以求得一线生机。
司马错得知此计划后,在自家的庭院中来回踱步,眉头紧锁。他深知此计险之又险,稍有不慎,不仅赵尧性命堪忧,自己亦恐深陷万劫不复之深渊。但当他面对赵尧那于绝望中仍闪烁着坚定光芒的眼神,心中不禁一软,他知晓已无其他选择之路。
是夜,月黑风高。司马错身着黑色的披风,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境,步伐匆匆地踏上了这条充满未知与凶险的道路。他面色苍白如雪,额际布满细密汗珠,眼神中尽显极度的紧张与决然。他的双手紧紧握拳,仿佛在给自己鼓劲。当他抵至王宫门前,宫廷侍卫瞬间警觉,纷纷手持兵刃,严严实实地阻挡其去路。“司马大人,此乃王宫禁地,未经传召,不得擅入!”侍卫统领高声喝道,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威严。司马错深吸一口气,高声回应:“事关万分紧急,我必须面见王上,还望诸位放行!”侍卫们相互对视,却依旧坚守岗位,丝毫不肯退让半分。司马错心急如焚,他咬紧牙关,奋力推开阻拦的侍卫,不顾一切地朝着宫内冲去。侍卫们虽对这位朝廷重臣有所忌惮,不敢痛下杀手,但也只能在其后紧紧追赶,口中不停呼喊让其停下。司马错全然不顾自身的狼狈之态,在宫中拼命奔跑,他的衣衫凌乱不堪,脚步踉跄不稳,呼吸急促。然而心中的信念却如熊熊燃烧的烈焰,支撑着他奋勇向前。历经诸多波折之后,他终于抵达秦王的寝宫。
只见王宫深处,秦王寝宫之中,司马错气喘吁吁,身躯颤抖不止,诚惶诚恐地跪地,头低垂着。他面色因紧张与恐惧而毫无血色,眼神中满是惶恐与敬畏,嘴唇微微颤抖。“王上,微臣司马错冒死求见!”司马错的声音颤抖难抑。秦王正侧卧于床榻之上,闻此声,猛地坐起身来,脸上布满不悦之色,怒目圆睁。“司马错,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未经传召,擅闯寝宫!”秦王大声呵斥,双手用力拍向床榻。司马错赶忙叩头,额头触地,声音颤抖却强作镇定,带着几分哀求:“王上息怒,此举实乃穷途末路,被逼无奈,别无他法,还望王上宽宏大量,开恩饶恕。微臣深知此举唐突,但确是走投无路,才出此下策。”接着司马错便将赵尧用赌坊每月七成的利润来跟秦王做交易的事情全盘说出,而听司马错说完后的秦王双目微眯,目光如炬,仿若两道锋利剑刃直直刺向司马错,冷冷审视着他,眉头紧皱,面色阴沉,厉声道:“那你倒给寡人讲讲,这赵尧凭何认为寡人会接受他这荒谬的交易?”司马错深吸一口气,强自稳定心神,抬起头,目光中透着一丝坚定,双手抱拳说道:“回王上,赵尧深知秦国欲图霸业,各方财货乃是坚实根基。赌坊之利虽微薄,但也能为秦国军备增添助力。且赵尧愿对王上忠心不二,若蒙王上宽恕,必当披肝沥胆,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微臣愿以性命担保,赵尧此次定然真心,愿为王上鞠躬尽瘁。”秦王冷哼一声,霸气说道:“忠心?寡人又如何能信他这空口白话?”此时秦王双手抱胸,眼神愈发凌厉,令人胆寒。司马错再次重重叩头,额上已现血迹,染红了面前的地砖,言辞恳切,几乎声泪俱下,身体颤抖不已:“王上圣明,此次若能饶赵尧不死,他必感恩戴德,肝脑涂地以报王恩。微臣愿与赵尧一同为王上效命,绝不敢有半分异心。恳请王上给他一个机会,让他当面表明忠心。”秦王沉默许久,神色未变,手指轻轻敲击着座椅扶手,神色中透露出几分思索。寝宫之中一片沉寂,唯有秦王手指敲击的声音清晰可闻,此声仿佛重锤敲在司马错的心上,令其心跳愈发急促。
良久,秦王终于开口:“罢了,明日你带赵尧来王宫中面见寡人,寡人倒要亲自瞧瞧这个胆大包天与寡人做交易之人究竟是何模样。”司马错如蒙大赦,连忙再次叩头谢恩:“多谢王上!”离开王宫后,司马错一刻也不敢停歇,马不停蹄地赶到赵尧处,将面见秦王的详情一一告知了他。
赵尧听后,在房间中来回踱步,眼神闪烁,心中既紧张又期待。他深知,明日的面见将是决定生死存亡的关键之时。次日,天还未亮,赵尧和司马错就早早起来准备。赵尧身着整洁庄重的服饰,神色肃穆,但眼神中仍难掩紧张之色,双手紧攥着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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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王宫后,在司马错的引领下,赵尧来到了秦王所在的大殿。秦王高坐于王座之上,目光威严地注视着下方的赵尧,表情严肃,不怒自威。赵尧跪地行礼,声音洪亮说道:“草民赵尧,拜见王上。”秦王冷冷地看着他,并未让其起身。“赵尧,你可知罪?”秦王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气势恢宏。赵尧深吸一口气,回答道:“王上,草民深知自己犯下大错,恳请王上给罪民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秦王微微挑眉:“将功赎罪?你且说说,如何赎罪?”赵尧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秦王,双手伏地:“草民愿将赌坊的七成利润献给王上,为王上的大业贡献一份绵薄之力。同时,罪民愿效犬马之劳,为王上赴汤蹈火,在所不惜。”秦王沉默片刻,忽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赵尧,你倒是个聪明人。但寡人如何能信你?”赵尧心头一紧,连忙说道:“王上,草民愿立下军令状,若有违背誓言,甘愿受死。”秦王看着赵尧,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思索。就在这时,一位大臣出列说道:“王上,此人不可信,切不可因小利而误了大事。”赵尧心中一沉,看向那位大臣,眼中充满愤怒和不甘,咬了咬牙。然而,秦王却摆了摆手,说道:“寡人自有分寸。”随后,秦王再次看向赵尧:“赵尧,寡人给你一个机会。但你若敢有半点不忠,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赵尧连连叩头:“多谢王上,草民定当不辱使命。”
就这样,赵尧在生死边缘侥幸逃过一劫,暂时保住了性命。但他深知,未来的道路依旧荆棘密布、崎岖坎坷。回到家中,赵尧不敢有丝毫懈怠,立即着手整顿赌坊的事务。他亲自审查账目,剔除了那些中饱私囊的蛀虫,重新制定了严格的管理制度。更是将赌坊七成的财富全部移交到国库。同时,他还以秦王名号举办了一系列的慈善活动,救助贫困百姓。
司马错在朝堂之上也小心翼翼,时刻关注着各方的动向,为赵尧传递着重要的情报。
一个月后,赵尧再次获秦王宣召,踏入王宫。此番情景与上次大相径庭,殿内仅有秦王与赵尧二人。赵尧神色略显紧张,迈入殿中之时,脚步略显仓促,毕恭毕敬地向秦王行参拜之礼,身子弯成了近乎直角。
秦王轻轻抬手,示意其起身,目光如炬,直勾勾地问道:“赵尧,你可知寡人此番召你所为何事?”闻听秦王询问,赵尧惶恐不安,垂首时目光闪烁,答道:“回王上,草民不知。”
秦王目光犀利如电,紧紧锁定赵尧,再次开口道:“司马错向寡人言,你心思缜密,有勇有谋,怀有大才,且心怀雄心壮志,寡人欲与你探讨一番。”
赵尧闻此,惊惶失措,“扑通”一声跪地,额上冷汗簌簌而下,双手撑地,回禀道:“王上折煞草民了,草民不过稍有微末的小聪明,实在不敢妄称有何壮志。草民之能,与王上的雄才伟略相比,犹如萤火之于皓月,亦难及朝中诸位大臣。”
秦王闻其言,观其状,脸上浮现出一抹玩味的笑意,双手抱于胸前,微微仰头,继续说道:“你不必过分自谦。就说那些手段?从你于上洛县贩卖铁矿,到上缴铁矿,再到利用赌坊收益贿赂上洛县县令,勾结官僚将得罪你的一群粮商抄家,而后又故技重施,用财物贿赂我大秦臣子为你作靠山敛财,此等行径着实令人侧目。寡人之九卿重臣,乃至什伍长,皆受你之恩惠。你这小小伎俩,竟将寡人的一众臣子玩弄于股掌之中。你可知罪?”
赵尧听闻秦王问责,刹那间面无人色,身体颤抖不止,忙不迭磕头认错,双手不停作揖,额头几乎贴到地面,祈求秦王宽恕,口中念念有词:“王上英明盖世,洞察秋毫,草民所行之事在王上眼中无所遁形。王上之智慧犹如日月之光辉,令草民深感敬畏。”秦王冷哼一声,眉头紧蹙,不耐烦地说道:“哼,休要再多言夸赞,寡人不吃你这套。”赵尧继续磕头,额头磕得“砰砰”作响,带着哭腔喊道:“王上,草民真心知错,愿听凭王上处置。”秦王面色稍缓,挥了挥手,略显烦躁地说道:“罢了,起来说话。寡人此次召你,并非单纯为了责难。”赵尧赶忙起身,低头站于一侧,双腿仍在微微颤抖,双手局促地搓着衣角。秦王说道:“如今我大秦欲有一番新的作为,你可有何见解?”
赵尧心中一凛,知晓关键之时已至,谨慎答道:“王上,草民以为当重农桑,兴水利,以巩固国之根本。”说话间,不时偷瞄秦王的神色,眼神中带着小心翼翼。秦王微微点头,双手背于身后,踱步说道:“继续说。”赵尧又道:“再者,应当加强军事操练,广纳贤才,方能保卫疆土,开拓版图。”秦王紧紧盯着赵尧,目光如炬,停下脚步说道:“那依你之见,寡人当如何用人?”赵尧沉思片刻,眼珠转动,微微低头,回道:“王上当唯才是举,不论出身,使有能之士得以尽展其用。”秦王大笑,猛地站起身来,双手拍掌说道:“好!若寡人委你以重任,你当如何?”
赵尧赶忙再次跪地,言辞恳切地说道:“草民必当赴汤蹈火,为王上效犬马之劳,不过草民无心为官,草民愿意成为司马错的谋士,为我大秦鞠躬尽瘁。”秦王听闻,心中一惊,微微眯眼,脸上闪过一丝讶异,此人竟能淡泊名利,不由心中高看了赵尧几分。
然而,在赵尧心中,却是对秦王暗自鄙夷:“这秦王分明是找自己有事商议,却不提正事,非要先恐吓于我,跟我玩帝王之术,无非是想让我感恩戴德。”明白了秦王的心思,赵尧自是全力配合,又对秦王一番阿谀奉承。秦王这才让赵尧起身,并道出了此次召见赵尧的真正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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