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的自我价值造成了极大的打击。
“江景行,你这人套路挺深的。”她展颜一笑。
他瞥她一眼,叹了口气,表情似乎很落寞:“说实话不信,真伤心。”
温蓝一怔,看着他,判断着他这话的真假。
不过,甭管是真是假,这表情肯定是假的。
“国际电影节怎么没给你颁个影帝?”她没好气,后来实在忍不住,咯咯地笑起来。
“笑什么?!”他板起脸,目光凉凉的,似乎是有些生气了。
温蓝收住笑容,不确定他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他一般不会这么沉不住气,可再理智的人,也会恼羞成怒吧?
何况是这么被人取笑。
她马上倒打一耙:“我刚刚在洗手间碰到了申梨!就是她说我土!她喜欢你!你帮我骂她吗?”
她当然不是非要他帮忙骂人。
他很识趣地表态,从善如流道:“那必须的。谁敢说我老婆土?你要是土,她就是地里的土鸡。”贴过来就要吻她。
“走开。”她推开他,整了下衣服,专注地继续望台上。
他微微欠身将那枚胸针为她别上,一贯淡漠的眼睛里,流露出些许不经意的温柔。
落在旁人眼里,极是刺眼。
又觉得难以置信。
“阿梨姐,你在看什么啊?”不远处的角落位置,慕吟不解地问。
申梨没搭理她,根本就不想说话。
一颗心酸胀难言,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她从小就喜欢江景行,不仅仅是单纯的喜欢,还有一种很特别的倾慕。
他内心之坚毅强大,在她认识的男人里无人能比。独自一人在国外求学、创业,从来没有一刻懈怠,在公司濒临绝境时也从来不会放弃,直至绝地反击的那一刻。这世上,好像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
除非他想要,面对各种诱惑,他也从不会动摇。
她觉得他比她爸、比她哥都要出色得多。
拍卖已经快到尾声,主持人宣布最后一件拍品:“……是达芬奇的传世名作《吉普赛女郎》,起拍价2000万人民币,每次加价不得少于……”
“真是黑呀,一副破画要几千万?”尹荨都无语了。
“这可是达芬奇的画。相比于《蒙娜丽莎》之类的名作虽然算不上出名,也是罕见的珍品了。只是,不是收藏在慕尼黑的画馆吗?怎么拿出来拍卖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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