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松年也心虚。
别看他在秘境里如此嚣张,那些都是装出来的。
这不,刚刚出秘境,立刻开始自证。
自己画的?
在场不管是谁,听到这话,全都是嗤之以鼻。
若是一个真元境的修士这么说,他们肯定相信,但是现在却是一个炼气境的小修士说的。
而且还是一个没有进入过学宫的新生。
“休要听他胡言,他一个新生,凭什么可以画出符篆?”
“放眼天下,谁能在炼气期画符?”
“他怕是画的是普通人用的平安符吧?”
……
耳边传来的质疑声,让许松年烦不胜烦。
刚出秘境,体内的真气乱窜,若是不好好吸收,不去进行突破的话,最终会被这些真气给反噬。
“各位老师,若是现在让我自证去画符,肯定不合常理。
你们也应该清楚,我刚从秘境里出来,气息不稳,极需突破。
以这种状态去画符,就算是各位老师,也困难吧?”
他这话一出,所有人嘴角直抽,尤其是那刘福寿,握着拳头,已经处于爆发的边缘了。
关键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还没办法反驳。
此时,周围那些个被许松年坑害的学生,早已经摩拳擦掌,准备冲上去与其进行拼杀了。
“院长,不能相信他的鬼话,他这就是拖词。”
“没错,给他时间,他也不可能画出符篆,这天底下还真没有这种人。”
“杀了他,以儆效尤!”
……
群情激奋,有些人甚至恨不得剥他的皮,抽他的筋。
正当刘福寿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那个不适宜的声音再一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