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见这种道德绑架和以死相逼,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力感。他深知张妈的担忧和奢望,但这样的逼迫方式让他感到十分无语。
现在亲子鉴定手段不很高明,他无法判断张卉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种子?
他这一迟疑,张卉急道:“贾先生,孩子真的是你的,就我们在京城昌平那天晚上……”
他叹了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面对这样的情况,不能仅凭一腔热血去冲动行事,需要冷静思考,找到解决问题的最佳方法。
“张#,您的心情我理解,但这样逼迫我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棒梗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道:“如果是,我会承担起自己的责任,不会逃避。如果不是,我会追究你们的法律责任。”
张妈听到棒梗的话,愤怒地说:“贾先生,你别提起裤子就不认人。我这里有你欺负我闺女的证据。”
说着,她从怀里拿出一个纸包,打开里面是一方手帕,正中有一些暗黑的图案。
棒梗心虚地看看张骄,觉得自己大意了,怎么不趁当时迷昏张卉时搜身呢?!转念一想,他觉得搜身也太不是人干的事儿了。
张妈看着棒梗,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问道:“贾先生,还要去验这斑吗?”
棒梗外强中干地说:“这是你们的一面之词。”
张妈打了张卉后背一下,坚定地回答道:“张卉,你哑巴了吗,敢做不敢说?张小姐,那天贾先生昏迷在昌平院里,大冬天的,张卉怕贾先生冻坏了,于是帮他宽衣。贾先生昏迷中用强了,张卉反抗无果,便成了这桩孽缘。”
张骄看着面红耳赤的棒梗说:“张妈,昏迷状态的贾先生像个死人会主动用强?你骗三岁小孩差不多。即使贾先生与令嫒发生关系,恐怕也是她主动。想讹诈我们,别忘了《明》报是怎么赔偿的。”
张妈赶紧辩解道:“张小姐,我们不是讹诈你,而是张卉可能记错了。”
她说着又开始装模作样打张卉,“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我打死你!”
张骄笑道:“张妈,张卉有身孕,打掉了正好!”
张妈果断住手,“张小姐,事至此,您就答应了吧!”
张骄继续笑道:“张妈,我说了此事归贾先生说了算!”
棒梗正色道:“张妈,你们走吧。张卉留在这里保胎,等孩子生下来再去找你们。”
所有人都惊呆了,张骄心里骂道:“姓贾的,果然够狠。”
张卉呆愣着,被她率先反应过来的妈打醒了,“贾先生,为什么?”
棒梗依然不动声色地说:“你们泄露我如此重要的隐私,我的身边容不下你们,为了稳妥,你们去新加坡吧。”
张妈冷笑道:“贾先生,我好歹也是你孩子的外婆,做事别太绝了。”
棒梗仍古井不波地说:“张妈,你是不是忘了一句话:跟我做对的要倒霉,顺着我会发财。”
张妈脸色变了,捅捅沉默的张叔说:“老头子,你倒说句话。”
张叔想了一会儿说:“贾先生,我们听你的,去新加坡。”
张妈咆哮道:“老头子,你疯了,新加坡我们人生地不熟的!”
张叔嘟囔道:“我说了方案你也不听,女儿的事听贾先生的。”
贾先生惋惜地说:“我其实是舍不得张叔您的,话不多、懂进退、嘴严实。我们m国的人也信奉一夫一妻制,所以张卉不能委屈自己。”
张卉毅然决然地说:“贾先生,我喜欢你,当姨太太不委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