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舒差点忘了正事,脸色瞬间着急起来:“娘,姐姐,弟弟在相府惹事了!”
侯夫人脸色一愁:“什么?!”
云盈夏心里担忧,镇定问:“郑垣他惹什么事了?”
郑舒牵起她的手,还有侯夫人,急忙拉上了马车,这一路上云盈夏特别安静,反倒侯夫人感到头疼,为郑垣担忧。
郑舒在一旁安慰侯夫人,说弟弟不会有事,就是惹恼了任静,现在脱不开身。
任静?
她怎么会被郑垣招惹?云盈夏心里越发讨厌这个任静,为何如此跟自己过不去?
等到了相府,外面围满了人,而里面吵吵闹闹,却又诡异的压抑。
云盈夏第一时间看到郑垣,在注意到严憬堔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从阴鸷变欢喜,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
云盈夏毫无理由的慌了,她走到郑垣身边,任静哭哭啼啼,扭头对她指责。
“云姑娘这是来看我的笑话?”
云盈夏看向满身污秽的任静,身上还有狗爪印,引来不少人暗里嘲笑,她明目张胆露出笑容。
“没有啊,郡主这般出众,怎么会嘲笑郡主呢?”
任静脸色瞬间难看,但这么多人看,她不可能再也云盈夏欺负自己的机会。
“算罢,我大人有大量,不和旁人计较。”她甩袖正要离开,听到郑垣嘲讽的话,停住了脚步。
郑垣说:“郡主已有婚约在身,为何会来参加三爷的选妻宴会,难道你想红杏出墙,对不起房公子吗?”
任静楚楚可怜起来,甩袖怒视郑垣:“候小少爷莫要污蔑本郡主,本郡主来不过想看热闹,哪像某些人,不安分守己。”
郑垣也不生气,直接怼回去:“那也是,谁不安分守己,大家心知肚明。”
任静紧紧握住拳头,这时候房宇走过来将任静拉到身后,拱手赔礼:“还请候小少爷口下留情。”
云盈夏扯了扯郑垣,低声质问:“你怎么回事,怎么和郡主吵起来了?”
郑垣委屈巴巴:“姐姐,我”为你出气。
侯夫人直接掐起郑垣的耳朵,怒斥:“一天不管教你,你是不是还要上天啊?”
“娘!娘我错了!别掐我耳朵,你这样,我以后怎么娶媳妇啊!”郑垣特别委屈,被侯夫人掐到严憬堔面前,俯身道歉。
云盈夏也跟在侯夫人身后,没有让严憬堔看,躲得严严实实。
严憬堔想看她,一根青丝都看不到,心里失落又苦闷:“无碍,打打闹闹也能让相府热闹些。”
三爷都发话了,还有谁敢继续造次,任静被房宇拉走了,至于暗地里的流言蜚语,也没人敢在相府说。
云盈夏太担心郑垣,所以来了相府。
侯夫人见没什么事,对严憬堔说:“三爷,若是没什么事,我便领小儿回去教训。”
严憬堔终于看到云盈夏,她低着脑袋,用头顶对着他,这是害羞了?
“他年纪还少,没必要管教太严,且留下来吃顿饭,等宴会结束再回去?”
侯夫人发觉严憬堔看云盈夏的眼神,心里暗叫不好,若是留下来,自家女儿都要被拐走了。
她浅浅一笑:“我让舒儿留下来,家里还有点事,想必不能留下来用膳。”
说完侯夫人牵起云盈夏的手,准备离开。
严憬堔神色着急,直接站起来:“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