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如同一摊烂泥一般躺在地上的鬼子亲王,于业如同魔鬼一样的声音再次传来:“要想保住你的一条小命,我有个办法,你想不想听听看?”
原本已经彻底灰败的朝香宫鸠彦王眼底最深处亮起一抹光彩。
“你要不写个悔过书吧,越诚恳越好,说不定我们公审的时候还能减轻你的罪责。”于业的声音中充满了蛊惑。
朝香宫鸠彦王的嘴角抽动两下,艰难地咽下了一口唾沫,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于业也不以为意,很多事情是没有那么简单的,更何况对朝香宫鸠彦王来说这可是在鬼子历史上要留下骂名的事情,还是很难下定决心的。
不过只要在这头畜生的心头撕开那么一个小口子,原本非常决绝的心态也会产生变化,在接下来持续不断的工作下,这头鬼子亲王一定会被攻破的。
于业说过,他处决鬼子不是简简单单的杀人,他还要诛心。
不仅仅是要从肉体上让这帮鬼子屈服,他还要从精神上彻底让这帮小鬼子屈服,而且还要让他们胆寒。
于业把脚从小鬼子的脸上拿开,这头鬼子亲王依旧躺在泥水里,连起身都不敢。
“辛苦两位同志给这头小鬼子换身衣服,别让这家生病了,伙食适当地照顾一下。”于业跟看守鬼子的梁山特种大队的同志们交代道。
“是,于部长。”
“朝香宫鸠彦王,你放心吧,一旦你生病了受伤了,我会给你用最好的药,一定不会让你死在这儿的。”
于业冷冷地扔下这么一句话。
旅长跟着于业离开太原钢铁厂的堆煤场,今天他算是见到了于业非常癫狂的一面,这一年多来于业在面对内部同志的时候多是温文尔雅的,今天旅长算是再次把面前这个家伙跟手刃一百多头鬼子的形象联系到了一起。
一直到走远了以后,旅长这才试探着开口问道:“不是,小于,你说真的?你要在东京重演金陵旧事?
按照我们的政策,这可是不允许的啊。
你要是真的这么干了,无论是谁都保不住你的。”
别人没有这个能力,但是旅长知道于业这小子肯定是有这个能力的,但是越是有这个能力越是不能这么干。
在旅长的认知中,战场上枪对枪杆对杆的打仗,我们杀多少鬼子都是可以的,但是如果真的在东京重演了金陵旧事,那我们不是跟小鬼子一样了吗?
于业倒是旅长思考的角度不一样,面对旅长的提醒他轻笑一声:“我的旅长啊,你是不是觉得,我们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对鬼子的百姓是不对的?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你觉得没有鬼子百姓的支持,它们这滔天罪恶也就不会犯下的。
这些鬼子老兵回到它们国内以后,提起它们在华国的恶行,它们的百姓非但不会谴责,而会赞扬。
所以,我觉得它们整个民族除了极少部分反战的人以外,没有一头畜生是无辜的。
不过,我没有精力去区别它们谁好谁坏。
索性直接送它们一起去见他们的天照大神去好了。”
于业的回答倒是很坦诚。
“可是,我们自己队伍也不能。。。。。。”
于业直接打断了旅长的话:“我的旅长诶,咱们的队伍纪律严明,自然是不能干这种事情的。
可是现在代表咱们华国执政党的并不是咱们呀。
据我所知,他们的纪律可不是那么好。”
说着,于业朝旅长眨了一下眼睛。
嗯?
听到这话,旅长一下反应过来了,笑骂道:“你小子!你这个家伙这股子机灵劲儿,的很有我当年的模样嘛。”
“哈哈哈,旅长,你原本是不是想说,我无耻的样子很有你当年的风范,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