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被弟弟的阴阳怪气儿说的眼眶又红了。
“我,我知道了,你别这么说我,我知道我给你丢人。
你姐这辈子只是想做一个好人,可是没想到原来做好人也不容易。”
“姐,不是做好人不做好人的事情,而是好人也要分人去做。
你弟弟我是个好人,但我也是个坏人,我对待别人的时候会分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这件事要你自己去考虑。
姓金的事情我可以帮你解决,可是幼儿园的事情除了你自己,没人可以帮你。
你总不会指望我去幼儿园去大闹一场吧?
我是个大男人,难道我像泼妇一样跑过去找你们院长胡搅蛮缠?
你得弄清楚自己该怎么做,自己不该怎么做什么,有时候对别人冷漠和狠心并不见得是一件坏事。
有时候做好人也不见得就是一件好事。”
江夏听完这话有点儿懵,弟弟这话相当无情。
这和她想象中弟弟回来帮自己撑腰,完全是两个概念。
难道弟弟不应该像其他家人那样直接无条件的站在自己身后,况且自己这件事还有道理。
可是弟弟又说的是事实,难道让弟弟像泼妇一样为了自己去幼儿园大闹?
幼儿园里基本上全是女同志。
弟弟去了怎么和人家说?怎么为了自己争取利益?
一时之间江夏回想弟弟刚才所说的话有一些茫然,难道她一直所遵循的与人为善和气待人根本就是错的?
家里所有的大人都说忍一时风平浪静。
曾经教给自己那些大道理热心助人,好像都变成了一种错误。
江阳没有在理会江夏。
江夏要做出改变,仅仅是凭自己去给她撑腰,根本没有用。
本质上得自己的个性有所改变,考虑事情的方法有所改变才行。
这种吃亏的事情是姐姐必须面临的一个门槛,吃亏是福,姐姐这个亏是吃定了。
他不会插手幼儿园之间的事情。
江阳吃完了饭就骑了自行车回村里去。
江小小死活不和爸爸分开,没办法,江阳把小不点放在了自己前面的横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