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琮更茫然了:“哈?”
旁边的纪武宣拍了拍他的肩,“阿滕夸你呢,没事,别不平衡,乖。”
肖琮抽着嘴角拍开他的手:“起开,你和阿滕都是一样的,哼,就你俩最聪明,脑电波都搭在一条线上,懒得理你们,我唱歌去。”
纪武宣摊了摊手,笑了笑后转头看隔了一个位置的江滕,拿起桌面上的纸牌微微一晃:“十三张来一局?”
江滕勾唇:“来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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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擎飞在前面专心致志的开着车,杭澈和厉殊御坐在后排。
宫膳房距离厉殊御家的别墅小区不是很远,大概四十分钟的车程就能到,晚上人少车少,半小时就能到家。
趁着红绿灯的空挡,赵擎飞从后视镜看过去,从他的角度能看到杭澈的半边脸。
他问:“阿澈你看看阿御怎么样了?难不难受想不想吐?想吐的话哥记得后座储物柜里有几个袋子,你拿给他用。”
杭澈闻言转头看向坐在旁边仰靠着小半截座椅枕的厉殊御,轻声问:“厉殊御,你还好吗?觉得怎么样,想不想吐?”
厉殊御没有回答,皱着眉调换后脑勺的位置,他太高,头靠不到后座的枕头,怎么调都不舒服,最后只得继续靠着小半截枕头,委委屈屈的呻吟了一声:“唔……”
杭澈看着他烦躁又难受的模样,还是习惯性的心疼了,他无声的叹了口气,移过去一点,伸手越到厉殊御的后脑勺处,帮他调高座椅枕。
摸了半天也没摸到调座椅枕的摁键,杭澈不得不伸出双手,侧着身单膝跪在坐垫上以圈着厉殊御头部的姿势帮他手动调,然而此时突然一个颠簸,杭澈一个没稳住,惯性的往前一冲,整个身体猛的朝厉殊御接近,要不是杭澈反应快用手紧紧抓住了厉殊御后脑勺的座椅枕撑住了自己,恐怕这个时候已经整个人都摔进厉殊御的怀里,脸对脸嘴对嘴胸膛对胸膛了。
杭澈:“…………”
看着离自己不到几寸的厉殊御的脸,和嘴,杭澈默默地抿了抿嘴,不由自主的放轻了呼吸,这个时候也顾不得帮厉殊御调什么座椅枕了,杭澈松开手就准备坐回去,这时他才发现,他刚刚撑住的只有自己的上半身,下半身已经摔进厉殊御的怀里了——一条腿仍是跪在坐垫上,却和厉殊御紧紧贴在一起,另一条腿卡在了厉殊御的双腿之间。
看清了两人现在尴尬又暧昧的姿势,杭澈瞬间僵硬了,呼吸猛的一顿,脸颊难以控制的泛起酡红。
意识到现场还有第三个人在场,杭澈快速的收回手抽出腿坐了回去,此地无银的离厉殊御远远的,一脸淡定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杭澈偷偷的把窗户打开了一点,让夜晚的冷风把他脸上的热度吹散,默默祈祷刚刚的事赵擎飞没看见,为了缓解尴尬,他状似自然的问:“擎飞哥,刚刚怎么回事?”
“刚才突然有人过马路。”
“哦,是吗,那人真是不要命了。”
“就是,就算是大晚上也不能不顾交通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