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康熙才走几天,能出什么大事。
容意站在母女俩中间,小声道,“甄家被抄了,满京城沸沸扬扬,还打听到,甄贵妃被贬为罪奴,赐了白绫。”
佟佳芸慧和林黛玉对视一眼,“知道了,跟管家说一声,约束好府上众人,少议论,没有要紧事,不要随意进出。”
“是,奴婢这就去说。”
京城大大小小的人家,有高兴的有害怕的,有小心谨慎的,自然还有奔走打听的。
就比如,荣国府。
当天晚上,几口一米见方的箱子,就抬进了荣国府后门。
太子得着消息,仅仅是嗤笑一声,“荣国府能存活这么久,当属奇迹。”
如果说前世他经历的是地狱级难度,如今所处的世界,简直不要太轻松。
愚蠢的人太多,都不需要他多做什么,对方就把自己作死了。
等皇阿玛回来,应该会很满意。
又过了几日,甄家的变故还在茶楼畅谈,宁国府又传出贾敬逝世的消息。
一时之间两府大恸,冒出来的动静盖过了甄家变故。
“姑娘,北边儿来信了,太太让奴婢直接给姑娘送来。”
就着容意的手,瞧了一眼上面的字迹,只一个字,便叫她掩了半面脸,“放那儿吧,得空了再看。”
满打满算才半个月,小四爷的信都来了。
“是。”容意又郑重其事的道,“最近外头不算太平,接连出事,太太让奴婢告诉姑娘,若想出门,多带些人才是。”
“你叫娘亲放心,我乖的,不出门。”林黛玉郑重表示,“这时候是非多,我都明白。”
出去万一碰上几个糟心的玩意儿,她不是自己找罪受么?
容意走后,林黛玉寻了个独处的机会才看信。
信上提到,越往北,还没有京城暖和,不过有些京城没有的小玩意儿,会叫人带回来给她打发时间。
再看一遍,还是这点内容。
“念诗?”
念诗进来,“姑娘有何吩咐?”
林黛玉怪不好意思的,“四阿哥只有这一封信?”
“姑娘。”念诗进来,含笑解释,“还有一口箱子,太太怕姑娘面皮薄,让奴婢先收起来,等方便的时候姑娘再看,姑娘现在看么?”
林黛玉咬了咬唇,该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还说她面皮薄,“要我看,你们背地里都在笑话我。”
“奴婢岂敢。”念诗哄道,“虽说咱们都知道,可知道这些事的,两只手也数得过来,即便是四阿哥,太太为着姑娘的名声着想,也不会多叫一个外人察觉。”
林黛玉满意了,“我知道娘亲最是周到。”
换做旁人,就像荣国府那样的,早吵吵的沸沸扬扬的了。
只让念诗一个陪着,去自己的小库房里查看。
箱子不算大,一米见方,里头的东西却满满当当。
林黛玉先挑了几样出来,“这几样适合和安,你帮我装好,一会儿咱们去前院。”
然后又捡了两样出来,“你帮我记着点儿,过几日我再来挑别的来玩儿。”
这一箱子小玩意儿,果真如他信上所说。
不贵重,却都是她喜欢的。
也不知道他跟在康熙身边,怎么还有闲空淘腾这些出来。
即便没有直说,她就是觉得这箱子的小玩意儿,都是小四爷亲手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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