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蒋叔叔,顾鹤之他现在身上还有事儿,不太方便出面帮您。&rdo;苏怀夏笑着为顾鹤之说好话。
蒋洪权眼里的光暗了下去。
&ldo;但我有个办法,说不定能试试。&rdo;苏怀夏说。
&ldo;什么办法?&rdo;苏怀夏的这个办法,现在几乎就是蒋洪权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ldo;其实如果这批原材料能和组织挂钩,就是完全合理合法的。&rdo;苏怀夏说。
&ldo;这个我也知道啊。&rdo;蒋洪权长长叹出一口气,&ldo;但是哪里去找组织挂钩,又怎么挂啊!&rdo;
&ldo;组织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rdo;苏怀夏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引向刘国青,然后不怀好意的笑。
刘国青满脸惊吓,抱住胸前:&ldo;你……你们想做什么?我可是良家妇男啊!&rdo;
苏怀夏当着三人的面把她的想法说了遍,所有的人都觉得她的想法太激进太
疯狂。但不得不说这的确是个能解决问题的好办法。
可是在场三人都是规规矩矩的80年代土著,一时间还有点难接受苏怀夏这大胆超前的想法。都表示先要回去想想。
苏怀夏越想越觉得这个方法靠谱。如果真的能够执行下来,她的小吃摊也会从中受益,到时候说不定分分钟就能赚出一套房。
不过苏怀夏也知道要改变想法很难,他们想先想想,就先让他们想想吧。反正苏怀夏现在是看透了,赚钱在她这边绝对是长久之计,急不得。
苏怀夏看看腕表上的时间,现在已经有公共汽车。她现在坐车回去,恰好能够赶上小吃摊迎接午休之后返厂的浪潮。
苏怀夏好不容易紧赶慢赶赶到厂子侧门口,却看见童可推着车就要走。远远看过去,放串串的玻璃缸还是满的。
&ldo;童可!&rdo;苏怀夏叫住童可,跑步上前,&ldo;怎么刚来就要走呢?&rdo;
童可面色阴冷铁青地指了指玻璃缸里的串串:&ldo;不好意思,是我疏忽了。&rdo;
苏怀夏不懂他什么意思,奇怪的往玻璃缸看过去。发现里面的串串竟然被人泼了不知道是什么的脏东西。
&ldo;这……这是怎么回事儿?&rdo;苏怀夏也严肃起来。
&ldo;他们干的。&rdo;童可抬手指了指百米开外的地方,那里还停了辆差不多的小吃车。不过车子比他们老旧很多,也不知道是哪个犄角旮旯找出来的旧货。摊子上的串串也没多少,稀啦啦的放着。怎么看都不像是来做生意的。
&ldo;他们来捣乱?&rdo;苏怀夏问。
童可露出内疚的神色:&ldo;我今天中午汤喝多了,找个地方解了下手。走的时候忘记把玻璃缸锁起来,结果就成这样了。&rdo;
&ldo;这不是你的错。&rdo;苏怀夏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