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局面呢?
双手被绳子绑住,眼睛则是被黑色的布蒙住。迟氿的嘴里不住地发出呜咽声。
衣服是被扯开的,纽扣散了一地,敞开的衣襟下是如同玉石般光洁的肌肤。
迟氿身体僵硬得像尊石像,拼命咬着下嘴唇,不肯发出一点动静。
萧然看见了,慢慢停下,把手伸过去用拇指按住他的嘴。
“……”
他一边说一边用拇指往那人嘴里伸进去,沉默却用力挤进紧锁的牙齿和嘴唇之间,“……别逼我卸你下巴。”
听不出情绪的声音在迟氿耳边炸起,带着暧昧的热气拂过,药效此时袭上他的大脑,迟氿悄悄挪动腰身磨蹭床单,期盼不要被萧然看到他的异常。
迟氿浑身没有力气,脸色大变,他感觉自己惹上了一个危险的大变态,而此时他却软弱地根本无能为力,犹如待宰的羔羊任他予取予求。
一双修长带着薄茧的手,缓缓上移。
迟氿确实松开了自己的嘴,但也只听话了一秒,扭头就用尖锐的犬齿一口咬到那只伸进嘴里的手指上。
很遗憾,这种级别的痛感,对于萧然来说,和书页划一道口子没什么差别,他都没有费心思去躲,更何况这小鬼只有咬第一下用了力,之后就犹犹豫豫松开了牙齿,没出血,连皮都没破,就留下一圈暗红色牙印。
萧然修长的指尖抵在迟氿的喉结处,手指从下到上,从容不迫地顺着他的嘴唇,脸颊,眼角,一点点拂过,好似情人之间的爱抚。
迟氿是轰轰烈烈生长的罂粟花,热烈娇艳,即使明知万劫不复,仍会采采摘,危险而惑人。
萧然身上一丝不苟的军装随性地解开两枚衣扣,性感的锁骨,隐藏在衣料下的肌肉健悍精硕,十足蛊惑,那极其优越的身材与英朗长相相得益彰。
“我要你。”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猛然炸开,迟氿一个激灵,黑布下的眼眸,微微放大。
萧然看了看手指,然后把它重新搭在迟氿的腰上。
“你看起来,也很想我啊。”萧然勾了勾嘴角。
“卑鄙无耻!”
萧然看着迟氿意乱情迷的样子突然有要吻他的冲动,只是他觉得此时还为时尚早,于是只在唇角轻吻一下,拿过了之前就准备的东西。
“我觉得你的声音很好听。”
“!!!”他妈的!有本事就就把那玩意儿给拿走,让老子好好说话啊!
我特么一定会好好问候你族谱!让你好好欣赏一下,什么叫国粹!
迟氿因为不知道哪来的羞愤涨红了脸,挣扎了两下没有作用,索性豁出去用腿踢向身上的人,又被抓住脚踝按了回去。
“我在夸你诶?”
夸?你特么的在放屁!
给老子滚犊子!
迟氿用眼睛凶狠地瞪着他,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那估计萧然现在能死八百回了。
萧然知道,迟氿马上就要任人宰割、任他鱼肉了。
萧然掐住他的下颔,逼他睁开眼睛,四目相对。
“看着我。”
“看我是怎么宠你的,小鬼。”
这是属于他的领地,谁都不许染指。
自上而下地俯视,男人凌厉的眸间??情?欲?交错燃烧,周身沉压的气势极富侵略性,冷冽而微沉的香覆压下来:“小鬼最应该听话。”
迟氿两手都被拴在身后,没东西可以挡脸,只能被迫这样双目通红地看着。
萧然下意识的短促呼吸一口,咽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