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辽西大部分地方都被屠戮一空,鲜于辅在各地集结兵力,最后只得了老弱病残三万,还被黄忠、黄叙父子围住!
两军开战前,为了求一条活路,保住部分族人,鲜于辅咬牙站了出来。
“对面,何人领兵?我乃幽州骑都尉鲜于辅,我有话要说!”
黄忠冲黄叙扬了扬头,黄叙就策马出去。
“幽州骑都尉?怎么是个乌桓人?”
黄叙提着大刀,不屑地问道。
“是,我是乌桓人,可我也是幽州牧刘虞大人亲自举荐的!刘牧守爱民如子,你们怎么可以四处掠杀我的族人?”
鲜于辅握着一把弯刀,色厉内荏地喝问。
黄叙闻言不由地嘲笑了一声:“刘虞爱你们胡人我管不着,不过我们不是刘虞的人,我们奉的是王命,就是来灭了你乌桓人的!若是没什么要紧的事,那就领死吧!”
鲜于辅吓得浑身都在发抖:“你们,你们怎么敢这样!就算你们奉的是王命,可这里是幽州地界,不归你们晋王管!你们这样做,就是图谋作乱!”
黄叙大笑起来:“我们殿下原本也没注意到你们这伙人,要怪就怪你们自己蠢,居然还想回归草原,还派人骚扰我们边关,更打伤了赵将军的妹妹!自作孽不可活,受死吧!”
随即黄叙拎刀就劈来,鲜于辅猝不及防,被一刀劈成两半!
黄忠微微摇头:“这孩子,不讲武德啊,好歹给他个机会!”
不过他立马举刀吼了一声,玄甲铁骑就轰然冲杀上去。
乌桓老弱见退无可退,于是奋力反抗。
但是面对重甲铁骑,射箭无法破防,被靠近了直接就是被冲撞、践踏而死的下场!
偶尔有侥幸活下来的,也被立刻补刀。
三万乌桓老弱,还不够他们塞牙缝,不足半个时辰,就被杀的一个不剩!
“叙儿!你和为父分兵把他们的牲畜、钱财都带走,准备回晋阳复命!”
黄忠安顿了之后,父子俩再度分开,在辽西地界上把大批的牛羊马狗往塞外赶,又有无数车的黄金玉器也被拉走。
可怜蹋顿才到草原上溜达了几天,自家后院就被偷了个精光。
侥幸逃过一劫的极少数族人,一路追赶,终于在五原郡北部草原上找到了蹋顿。
“单于!我们的族人,被屠了!”
凡是逃出来的,个个身上带血,一看就知道是死里逃生来的。
蹋顿听的心里凉飕飕,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屠?谁敢?屠了多少?”蹋顿沉着脸问。
“都被屠了,活着的,也许还不足千人!谁干的?呵,就是单于您想洗劫的那人!”
蹋顿咽了一口口水:“你们是说,那晋王刘羽发兵攻入了辽西,屠了咱们的族人?”
“对,是这样!就是晋王刘羽,那个曾经把草原屠了个干净的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