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钰的事,沈青訸决定亲自出面,但是她现在受限,出入不自由。之前沈青訸因为突然昏迷,公安局宽大处理,没有过于严苛地要求,眼下人恢复了,她每天还是要去公安局接受再教育。
“无双,你去找段钰,把我写的信给她。”沈青訸亲笔书信一封,交给无双。
“沈总,那阮阅……”从沈青訸醒来还没有见过阮阅,也没让她做任何事,阮阅活在深度自责里,“让她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休息好了再说。”言外之意,她原谅阮阅之前的失手了。
“她跟你比还差了些,这次你们一起去,你好好教教她。”沈青訸说罢就回病房了,无双揣好信,给阮阅发信息。
医院门口等待沈青訸召见的阮阅收到信息,未知数:沈总不计较了,其他见面说。
阮阅终于松口气,她多怕沈青訸和沈绛年都不肯原谅她。
“跟我去上海。”无双到了跟前,只说了一句,阮阅没理解,“我?”
“这里难道有第三个人?”
“我们两个一起?”
“……”无双眸光流转,淡声问:“哪个字让你难以理解?”
“不是……”阮阅迟疑道:“沈总不是从来都不让我们……”沈总从不让她们一起执行任何任务的。
“那是以前。”无双牵起阮阅的手,“走。”
阮阅愣了愣,跟了上去,双手相接的地方,是发烫的手心。
她们牵手了。
牵手了。
整整二十年了。
红灯,无双突然停下,身后的人直接撞上来,“白痴,看路。”
“你才白痴。”阮阅抽回手,难为情地低下头。
绿灯,阮阅刚要走,手再度被牵起,“你干嘛?”
“什么?”
“你不是很讨厌碰我吗?”阮阅可记得,她每次想要触碰时,无双的厌恶。
“谁说的?”无双握紧阮阅的手,主干道的十字路口人多,穿梭间会有摩擦,无双抬手揽过阮阅的肩膀,阮阅下意识地就要来个过肩摔……无双蹙眉,“你很紧张吗?”阮阅吞咽口水,她确实紧张到汗毛倒立,“你讨厌我,就别碰我。”
“你真的很白痴。”无双一句话惹怒了阮阅,过了街道她挣扎时,无双突然抱住阮阅,圈紧她的腰肢,两个人突然面对面,阮阅无处安放的目光低垂,怒道:“你才是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