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傅雪都在欲言又止,我因为感冒,没有说话的欲|望,因此只字未提。
又是一番奔波,我们终于回国,一切就像是梦一样,然而此时的我却是无比的清醒,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走出机场,我和傅雪都有些意外,没有想到苏景初会来接机。
我冷笑:“今天的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
傅雪出院都不曾来接她出院的人现在却来接机,真是费心了!
傅雪面无表情的看着走来的苏景初没说话,我瞧了她一眼,“既然你有人接我就不送了,我走了。”
我的车停在了机场,我找到车,将行李放了上去后我正准备上车,却听见一道谦谦有礼的声音响起:“真巧,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遇见。”
我抬眸,就看见了叶少鸿。
怪不得他最近安安静静的,也没了下文,原来是出差了,所以也顾不上找我兑现承诺,更顾不上找我算账。
“介意载我一程吗?”他温文尔雅的微笑。
“上车。”我没拒绝,利落的扔给他两个字。
我感冒了,酸的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于是我将钥匙抛给他:“你来开车。”
他接过钥匙没拒绝。
我打开副驾驶室坐了进去,而他也已经坐进驾驶室。
启动车子,他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有些意味深长:“你看上去似乎不太好。”
“感冒了能好?”我笑着反问。
他不置可否的看我一眼,也没在对这个问题纠缠不放,而是换了话题:“我们之间似乎还有账没有算,别忘记了,你已经答应了要嫁给我,我不能赔了夫人又折兵。”
我依旧面无表情,无所谓的耸肩:“如果你能让叶非情与我离婚的话,我无所谓。”
听见我这话,他看我的眼神越发意味深长了,透着探究和玩味。
“我在国外养病的这些可是听说你和他已经甜进了蜜罐里,这会儿又开始闹着要离婚,难道是又出了什么问题?”
还以为他是去出差了,原来是去养了吗?
我将他扫了一眼,然后也似笑非笑,嘴上也没积德:“就你这个样子,若是要活到六七十也是个病秧子。”
他神色不悦,却并没有生气,“你这是在逃避我的话题?”
我淡淡一笑,没说话,他瞧我的眸色深了深,而我却是没给他探究的机会,侧头看着窗外。
车子开到城区后叶少鸿就下车了,最后我自己开车回了景山别墅。
保姆阿姨不在,只有旺财在屋中乱窜,它调皮的将屋中搞得乱七八糟,打翻了垃圾桶不说,还把我原本放在柜子里的那些照片也给翻了出来。
我注意到有一封未拆的快递,不用想也知道,应该是那个人寄给我的,我不在家,于是保姆阿姨放进了这个柜子。
我拆开快递,里面放着的不再是照片,而是一张光碟,这样的一幕是那样的熟悉,那么的似曾相识……
就在我与叶非情因为陪酒事件最后闹崩后,我离开了他,学校也没再去,我拿着自己的画和笔去流浪了。
我到了一个小镇,那里很美,我在那里呆了一段时间,然后有一天我收到了一封快递,与此情此景重叠。
旺财在我面前又蹦又跳,我没理它,拿着光碟上楼进了书房,然后打开电脑。
光碟里的视频是那样的熟悉,每每午夜梦回的场景如今真切的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打开手机后毫无意外的在第一时间接到了叶非情打来的电话,他有些阴沉的问我:“为什么不说一声就回去了。”
我淡淡的说:“因为我觉得没有必要。”
“傅瑶!不要因为沐阳和嘉培与我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