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知道一个大概。”纳拉科特探长说。
“我不想发表——”
“只是一个粗略的数值用以参考。例如两万英镑,有没有差得很多?”
“两万英镑。我亲爱的探长!特里威廉上尉的财产至少是它的四倍。八万或九万英镑可能更接近这个数值。”
“我告诉过你,特里威廉是个有钱人。”伯纳比说。
纳拉科特探长站起身来。
“非常感谢您,柯克伍德先生,”他说,“感谢您提供的信息。”
“这些信息很有用吗?”
律师明显很好奇,但是此刻纳拉科特探长却没有心情来满足他的好奇心。
“在调查这样的案子时,我们必须考虑到方方面面,”他含糊地说,“顺便问一下,您有珍妮弗·加德纳和皮尔森家的地址及具体姓名吗?”
“皮尔森家我不清楚。加德纳夫人的地址是埃克塞特沃尔登路月桂树公寓。”
探长把这些都记在了本子上。
“这些会有帮助的,”他说着,“你知道已故的皮尔森夫人留下了几个子女吗?”
“三个,我记得是。两个女孩一个男孩,或者可能是两个男孩一个女孩,具体的记不清了。”
探长点点头,收起了笔记本,再一次感谢了律师便离开了。
来到大街上时,他突然转过身来面对他的同伴。
“就是现在了,阁下,”他说道,“我们需要知道关于五点二十五分的真相了。”
伯纳比少校的脸恼怒地红了。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
“那种说法可不能让我接受。知情不报,这就是你现在所做的事情,伯纳比少校。当你对沃伦医生提及那个特定的时间时,肯定是想到了什么——而且具体是什么,我也已经有了想法。”
“要是你已经知道了,为什么还要问我?”少校吼道。
“你知道特里威廉上尉会跟某个特定的人约见,就在那个时间。我说得对吗?”
伯纳比少校惊讶地看着他。
“不是那样的,”他咆哮着说,“不是那样。”
“说话要小心,少校。是詹姆斯·皮尔森吗?”
“詹姆斯·皮尔森?詹姆斯·皮尔森是谁?你是说特里威廉的一个侄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