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
“他是长子,在保险公司上班。”
“他多大了?”
“二十八岁。”
“结婚了吗?”
“没有,但是已经跟一个很好的女孩订婚了。我还没见过她。”
“他的住址在哪里?”
“西南三区,克伦威尔大路二十一号。”
探长把这些都记了下来。
“还有吗,加德纳夫人?”
“然后就是西尔维娅。她嫁给了马丁·德林,你也许读过他的书。他是个还算可以的作家。”
“谢谢,那么他们家的地址是?”
“温布尔顿萨里大街的努克公寓。”
“然后呢?”
“年纪最小的是布莱恩,但是他人在澳洲。我不知道他的地址,但是他哥哥或姐姐可能知道。”
“谢谢你,加德纳夫人。这只是例行公事,介不介意我问问你昨天下午是如何度过的?”
她看起来有些惊讶。
“让我想想。我去买东西了,嗯,然后我去了电影院,大概六点左右的时候回了家,一直休息到晚餐的时候,因为那部电影让我的头很疼。”
“谢谢你,加德纳夫人。”
“还有别的事儿吗?”
“没有了,我没有什么别的问题了。我会联系你的侄子和侄女的。我不知道柯克伍德律师是否通知了你,你和三名皮尔森家的年轻人是特里威廉上尉的财产继承人。”
她的脸慢慢地变红了。
“那真是太好了,”她安静地说,“实在是太难了、太难了,总是要克扣俭省着过日子,还要心存希望。”
一个男人暴躁的声音传到了楼下,她突然站了起来。
“珍妮弗,珍妮弗,我需要你。”
“不好意思。”她说。
随着她打开门,那叫声又传了出来,而且越来越迫切。
“珍妮弗,你在哪儿?我需要你,珍妮弗。”
探长跟着她到了门边。他站在大厅里看着她跑上了楼梯。
“我来了,亲爱的。”她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