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玉秋朝他咬耳朵:“你父尊……有过道侣吗?”
凤雪生歪头,脑袋上冒出疑惑的泡泡。
他迷茫道:“父尊的道侣,不是你吗?”
扶玉秋幽幽道:“才不是我。”
“怎么会呢?”凤雪生见扶玉秋和和气气很好说话,也逐渐放松警惕,话都没过脑子,疑惑道,“这些年我只见过父尊对你这般特殊。”
在灵舟上还不忘厮混呢。
扶玉秋眼睛一弯,莫名有点开心。
“是吗?那他就没有什么其他亲密的人吗?”
两人都分开二十多年了,这么长时间,凤殃就真的没遇到什么让他心动的人?
想到这里,扶玉秋莫名酸溜溜的,有中自己期待多年的东西被人横刀夺爱的嫉妒。
凤雪生摇头:“没有,你是和他最亲密的人。”
扶玉秋闻言一愣,不知道怎么突然开心起来,伸着翅膀去摸孔雀的脑袋:“哈哈哈哪有哪有,他不是和你也很亲密嘛。”
凤雪生乖乖地记低着脑袋让他摸,心想父尊揍我的时候倒是挺“亲密”的。
扶玉秋胡乱摸了两下后,又揽着孔雀细长的脖子,小声说:“你知道百花苑花主和女人合籍了吗,当时办得可风光了。”
凤雪生垂着脑袋,轻声说:“我不知道,我族合籍这中热闹事,从没人会想起来带我去。”
扶玉秋:“……”
扶玉秋本来对这只颓丧孔雀没什么好印象的,但此时却莫名怜爱他,用翅膀尖尖摸了摸凤雪生,道:“那我合籍的时候带你好了。”
凤雪生眼睛一亮:“你和父尊合籍吗?”
扶玉秋当即被呛了个半死:“咳咳!胡说什么呢?你父尊又不喜欢我!”
凤雪生更疑惑了:“他对你特殊,难道不是喜欢吗?”
扶玉秋也被他问懵了。
是啊,凤殃对自己这么特殊,不应该是想要合籍的喜欢吗。
可他为什么从来不提这事儿?
难道是因为自己还没开花?
扶玉秋若有所思,很快就想通了。
“等到我回到绛灵幽草的灵丹里,努力开个花儿出来。”扶玉秋美滋滋地想,“到时候他可能就会向我求爱了。”
扶玉秋的认知中,人类的合籍就是开花蹭花儿结果子——虽然用人类的身体做来很“龌龊”,但归根究底就是那套流程,偏离不了太多的。
除了亲兄弟、乐圣、阴藤,扶玉秋最亲密的人就是凤殃。
他搞不懂什么情情爱爱,只觉得看对眼了就开花结果,没那么多弯弯绕绕。
凤雪生见扶玉秋若有所思,也问出来自己目前最关心的问题。
“那你和父尊合籍,我叫你什么啊?”
扶玉秋不假思索地说:“叫我爹!”
凤雪生:“……”
偏殿外,凤殃长身玉立逆光而立,努力可知住内心逐渐涌起的暴躁。
扶玉秋已经离开他的视线半刻钟。
若不是手腕上的凤凰火纹还在,凤殃都要以为他已偷偷离开凤凰墟。
凤殃再也等不及,呼吸都开始变得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