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都没说,轮得到你!”
李忠反讽。
“村姑与种子的故事,呵呵,近期大家倒是对其很热衷么,朕可是也有一版本。”
“哦~”
堂下一片疑惑之声。
“朕讲与你们听。”
“一臣子来折报喜,去年冬季凤岭知县吴玉宗配合农女孟氏,收流民制保暖衣,救助灾民一千又余,可喜可贺,今年冀州赵知府同周围镇县官员,一同支持农女孟氏大量捐助种粮,高产有望,国民变富变强有望。”
盛渊帝说完,看了一圈,问道:“怎么样?故事是一个版本吗?”
“和老臣的是一个版本,和王大人的应该不是,但臣建议,应对冀州大小官员给予嘉奖。”
李忠说到。
“这是官员应该做的本分,难道,这里有李大人亲属,李大人才会如此急着提嘉奖?”
王永和说道。
“此言差矣,王大人,正是因为没有,所以我才说的如此大方,当然,如果是老夫的夫人或儿子参与其中,我就不能说了,得避嫌。”
“你~”
王刚直接气的无语。
“王侍郎,那你所说是确有此事,还是,就是个故事?”盛渊帝冷声问道。
“这”,王刚直接汉如雨下,跪倒在地,用眼角偷瞄自己父亲。
这怎么说,如果说是故事,那么那可是戏耍君王啊,说是真的,如此大功,万一皇上召赵睿,吴玉宗、那个农女来,便是欺君之罪啊。
“回皇上,此事应是王李氏所见所闻,也应是参与其中了,不过可能是妇人之仁,想让王士郎夸赞与她,所以有些夸大其词,王士郎一听此事,只觉是大盛福事,高兴至极,没有细查,直接报与皇上。”
王永和在旁边回禀道。
“是的,就是这样。”王刚磕头道。
“听信妇人言,还不知查证,却也是个昏头的,如此,罚你由三品正侍郎,调至副侍郎,也可好好冷静一下!”
盛渊帝说完,王刚直接如泼了一盆冷水般,磕头领旨。
“卫老,你看,朕应如何论功行赏呢?哦,顺全,去,把赵睿的:折子拿去给卫老一观。”
盛渊帝直接发令。
“是!”
身旁太监顺全直接在龙案上稍加翻找,找出折子,递到卫老手中。
这卫老大有来头,他是当今太后的哥哥,也就是皇上的亲舅,还是皇后的父亲,又是皇上的岳丈,现任中书省宰相之职,所以深受依仗。
“嗯,回皇上,这赵知府上的折子,最是陈述事实,虽说也有为下属知县县令请功之嫌,可却没怎么提自己,老臣看,种子之事,没有丰收,可不必先论,这流民一事,却控制的得体。”
卫老回道。
“言之有理,依朕看,这赵睿治外如此有手段,可比徐州知府强的多。”
“皇上言之有理。”
卫老赞同。
“嗯,朕有意调他为徐州知府,徐州有宣盛轩的封地,人员散杂,不好管理,正需要如此人才,可这冀州,紧邻徐州,可有合适人选为冀州知府?”
盛渊帝讯问到。
“秋闱科考没有开始,有用人才还是短缺,且冀州管制已成规模,不如,先让赵睿带管两州?”
李忠提议。
“那不可,一身兼两州之职,万一分身乏术,两州都乱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