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臻的喉结,不自觉地动了一下。
她的腰,很细很软,像水蛇一样。
他当然知道,姜若晚是故意在他面前装的,她在家里晕倒还算勉强成立,但腿又没有磕着碰着,怎么会疼呢,但他也没有拆穿妻子的小伎俩,而是继续抱着怀里柔弱无骨的女人,朝那辆迈巴赫走了过去,好整以暇地等待,姜若晚接下来会有什么操作。
姜若晚得逞地搂着顾宴臻的脖子,心安理得地坐在他的怀里。
顾宴臻是一个极其绅士的男人,为什么她会这么形容,是因为哪怕他们期间睡了六年,他在搂着她的时候,也依旧克己复礼,对她绅士手,这大概确实没哪个男人会做得到,姜若晚忍不住在内心小小地吐槽了一句。
一个小时后,车到了顾家门口,顾宴臻先从车上下来,打开车门,将车里的女人抱了下来,继续像刚才那样,一路抱着她走进了顾家别墅。
回到家以后,姜若晚被顾宴臻放在了客厅里的沙发上。
昂贵的鳄鱼皮钻石扣包从沙发上,滑到了地毯上,在灯光下散发耀眼的光芒。
顾宴臻看着她,一身清贵的气息,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蛊惑人,问:“刚刚腿怎么了?”
姜若晚撒娇:“腿好疼呀。”
“我看看,哪里疼?”
姜若晚翻了个身,看着男人矮下身来,心思一动,将纤细的脚踝伸了过去。
“老公,脚踝好像扭到了。”
顾宴臻看了她一眼,那个眼神,带了点耐人寻味。他的手捏着女人的脚踝,那个画面,带了点性感。
男人的定力还是不错的,只是放开了她的脚,并没有对她做什么。
姜若晚算了算,距离上次他们有夫妻生活,已经有半个多月了,慈善晚宴那晚她在家里见到他,刚好是他去国外勘察海外市场回来的第一万,送了她一套钻石首饰。
结果还没等她和顾宴臻做什么,就被花瓶砸到了脑袋。
这么久了,他真的一点都不想吗?
会想起以前的事,姜若晚否认了这一点,以前他们那事儿就频繁,何况现在都半个多月了,假如他真的不想,那只能是在外面吃饱了。
这么一想,姜若晚眯了眯眸子。
顾宴臻再度出声:“我去给你拿药,擦一擦就好了。”
“嗯。”
姜若晚看着他起了身,又去楼上里拿药,心里还在盘算什么,她在书里也没看到顾宴臻有什么女人,应该不可能在外面吃饱了,除非发生了蝴蝶效应,在她想改变命运的时候,突然来了这么一个变故,应该不会吧?
珩珩也进了客厅,他坐了另一辆车回来,一进来,就看到妈妈躺在沙发上。
他皱着眉,小声道:“妈咪,你没事吧?”
姜若晚摇了摇头:“妈妈没事,只是脚好像有点扭到了,你爸爸已经上去给我拿药,很快就会没事的,不用担心。”
珩珩走过去看了看,发现妈妈没事,心里才落下了石头。
顾宴臻已经拿了医药箱,楼上传来关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