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做个好梦。”
“——我们得先把这些解决。”
青年抬起头,幽绿的眼眸望着已经被大部分诡异占满的祠堂。
他的耳边是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喜乐,中间却夹杂着女人的悲泣。
听久了,让人头脑晕眩。
不用灵能笔测,众人都知道自己的污染值在不断飙升。
偏偏他们位于外墙的角落,距离高台要从一片诡异中挤过去。
“谭岳,对!我们过去的时候,他们不在屋子里了。
村长房子还有后面有一条小路,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去那边找线索了。”
于天和见缝插针,快速说着自己得来的线索:
“村长家变成了婚房的模样,我们在里面看到了新郎的遗像。”
“遗像?”陆天皱起眉,“他儿子不是还没死吗?那个咳嗽声。”
于天和笃定地道:“是遗像,黑白的,摆在灵堂上的。”
“那台上的是什么?”陆天指着台上站着的穿着新郎服的苍白男人。
他的旁边,是村长喜气洋洋的笑脸。
“可不可能是结两遍婚?”玉双提出想法,“生前一遍,死后一遍。”
“这还能追求仪式感?”
陆天觉得不对:“不是说三对么?总不能骨灰盒也结一遍吧?”
他没听说哪有骨灰盒也要配对的道理。
“说起来,乔倡,刚才是怎么回事?那个新娘突然抓住你的手?”于天和转头问。
神情恍惚的乔倡突然捂着耳朵尖叫起来:“你不要问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从刚才开始,他就魂不守舍着,一句话也没说,就直勾勾盯着台上发呆。
此刻猛地情绪爆发,他竟然推开于天和,像是寻死一样撞进诡异群众。
弹幕缓缓打出问号。
【我就没见过这么作死的,他是被污染了吗?】
【提议来满堂村的是不是就这小子,担心自己露出鸡脚了?】
【这个奶奶的爸爸在我们这还挺出名的,前些天还跟城管起冲突,差点撞死在人家车前,一直在僵持。
开始我们还在讨论怎么会有傻子有钱不拿,没想到……】
【所以诡异领域里面,也不一定全是诡异?可能还有幸存者?】
【好难啊,真的好难啊呜呜呜,这到底要怎么破局!】
信息部,洛呈:“乔倡的信息给我看看。”
“东关省伊河人,父亲不详,跟随外祖生活,母亲乔瑗,二十四年前报了失踪。”
“去把相关案宗找出来,顺便让人联系乔倡的外祖一家。”
下属:“您是怀疑……”
洛呈喝了口水缓解压抑的情绪——他今晚已经喝了快一缸了。
他眯着眼:“我希望我的怀疑是错的。”
“毕竟哪个孩子,会把自己妈妈留在地狱里?”
……
“该死!这家伙又是什么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