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教,不可!”
听到这话,大长老和星杰猛然醒悟了过来,连忙阻止道:“灵药堂,动不得啊!”
“动不得?”听到这话,上官修用着那阴鸷满是杀意的眼神紧紧的盯着两人:“我星海宗乃北域三大宗,称霸北域,你告诉我,我星海宗动不得那灵药堂?”
这一刻,上官修尽管压制着那杀意,可是那大长老和星杰星代,就仿佛面对那凶兽一般,恐惧不已。
大长老连声道,这个时候,也唯有他,尚且敢和愤怒中的上官修了:“灵药堂自千年之前便已经存在,甚至比我星海宗的立宗时间更长,其中,难道就紧紧只有一个道酒金丹不成?坐拥恐怖资源,究竟能培养出什么,我们不得而知,但是,掌教,你难道忘了这一次的北海之畔一行吗?”
看着因为这话,脸色顿时凝聚而起的上官修,不止是大长老,甚至就是那星杰星代也是松了口气:“掌教,蓬莱之行,不可得失,若是我们这时候和那灵药堂开战,吃亏的终究是我们,得利的,便也只有那清风阁和天涯楼了,不止是那蓬莱有失,甚至是那清风阁和天涯楼,也因为我们,彻底的探清了灵药堂的神秘势力,恐为他人做嫁衣啊!”
完这一句话,大长老就安静了下来,此刻,他们已经将这其中的利弊给解释上官修听,究竟是战是忍,也只能任由那上官修下决定了!
上官修紧皱着眉头,一张脸阴鸷得可怕,只是,那一股恐怖的杀气在此刻却不断的消逝着,当看到这一幕,不止是大长老和星杰,就连那星代也是松了口气!
他们知道,如今的掌教,已经有着决定了!
“都给我出去!”许久,那上官修才冷声道,听着这话,大长老三人对视一眼,随即缓缓退下,只是退到一般,却又听见那上官修道:“去,将白道给我传上来!”
“白道?”星杰微微一愣,白道可是整个星海宗最为得意的弟子,年仅三十便已经是筑基十重圆满,不出几年便可突破金丹,此刻,这掌教〖↗〖↗〖↗〖↗,<divstyle="margin:p0p0">传他有什么事情?
不过,想是这般想,星杰还是连忙道:“白道离宗,恐怕是出去追杀楚墨去了,恐怕短时间是回不来!”
上官修眉头一皱:“那楚墨连金丹也可斩杀,他一个筑基圆满,岂不是送死,传送信息,三日之内,赶回星海宗!”
“是!”
等到整个大殿之内独留上官修一人的时候,上官修静静的站了许久,而后目光中蓦然闪现一抹阴冷的光芒:“蓬莱仙岛,五十年前我便已经没有资格进入,这一次,难保也有些困难,那白道乃是我星海宗弟子第一人,机会必定最大,他必须给我进入,只有进入了,我星海宗,才不至于被那天涯楼和清风阁压住!”
上官修也不是没有想过,在里面或许会陨落,毕竟,数千年来,从里面出来之人,不到五指之数,可是,风险越大,收获就越大,他不得不赌一把!
北域南部,这是一片由着竹海密布的一片隐世之地,微风徐徐而过,泛起一片翠绿的洋流。
在这竹海之间,中心之地,这里坐落这无数竹楼,虽多,但却显得极其有序,仿佛按照着某种规律建立而成一般。
这里,乃是天涯楼之地!
在这竹海之中,的最中心,有着一座八角竹塔正高耸而立,这是竹心殿,也是天涯楼的核心所在。
此刻,在这竹心殿之内,两道青色身影正徐徐而立,其中,一道人影正是那风子画。
另一道,却是一位剑目星眉,气宇轩昂,腰间挂着一青萧,二十五许左右的青年,脸庞依稀间有何风子画的影子!
“一年之后,蓬莱仙岛即将开启,你,可准备好了?”风子画面带微笑的看着眼前这青年。
这是他的儿子风虚崖,更是整个天涯楼的第一人,年仅二十六,便已经是筑基九重,不管如何,这蓬莱岛的名额给他,天涯楼之人,无人敢言!
风虚崖眼神闪过一丝精光:“蓬莱仙岛,五十年一次一开?传闻那蓬莱仙岛之上,拥有着无数机缘,一旦离开,可凭空少去数十年苦修,更有着莫大的机缘好处,我倒是要看看,这蓬莱岛之内,究竟有什么!”
“有信心是好,可是,莫忘了那蓬莱仙岛却也是一处绝地,数千年来从里面出现的不过五指之数,出来之后,更是会望却一切,更何况,能否进入,尚且未得而知,还需那渡嗡老叟头!”
风虚崖了头没有什么,只是,眼神中却是闪现一抹不屑:若是自己这等天赋还不得而入,这北域,还有几人?
清风阁,依旧是那一片孤寂的悬崖之巅,只是,不同的是,如今在这地方,却立着两道白影!
同样的冰冷,同样的绝美,同样的令人不敢心生猥亵之意,这一刻,在这悬崖之巅,仿佛唯有这两道白影一般,孤芳自傲,映衬在这孤寂的悬崖。
“蓬莱仙岛开启,你便同我而去吧!”苏映雪没有转头,而是将目光看向那虚空,看向那悬崖之底,那无尽的云海蕴雾。
“蓬莱仙岛?”柳清雅眉头紧皱着:“我曾在门中秘典中看到过,那蓬莱仙岛虽机缘之大,却也是极度凶险之底,数千年归来不过五指之数,可是那蓬莱仙道?”
“你怕了?”苏映雪没有转头,依旧是那般清冷道,从北海之畔归来之后,她的心,更是冷了几分,仿佛要彻底的将那三情六欲剥除掉一般。
柳清雅眉头一皱,良久却是淡淡道:“什么时候?”
“一年之后,八月份便要开始启程,你可去抓紧时间修练,看是否能突破到那筑基!”
短短一年,从后天到云海圆满,这是恐怖的天赋,苏映雪知道,在这个北域之上,能比得上她的,没有几人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子,她才会将她带去,她不怕她进不去,因为,那渡船老叟不会赶她下船,更因为有自己!
柳清雅了头,刚刚转身,却浑身一震:“楚墨是你的夫君?”
听着这话,柳清雅浑身一震,而后淡淡道:“曾经罢了!”
“你是个天才,但远远比不上他,一年之间,可斩杀金丹四重,他,是个妖孽!”苏映雪仿佛是自言自语一般,那清冷的容颜上唯有丝毫的变化。
可是,听在柳清雅耳朵里,却浑身一震在震,心中更是泛起一阵苦涩:“如今的他,竟已经可斩杀金丹强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