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群友:我不想死。但我却更不想拖别人的后腿。我也知道我永远无法到达新家园,希望儿孙能带走我的骨灰盒,将我的骨灰葬在新家园。
南方群友……
北方群友……
西方群友……
‘滴滴滴——’
‘滴滴滴——’
‘滴滴滴——’
“滴滴滴——”
许破晓嚎啕大哭,因为他知道每一次的手机提示音响起,都将代表着一个老伙计离开了这个世界。
卧室之中,只有老人的啜泣之声不断传来。
啜泣声之中,一根皮带甩在了天花板上。许破晓嚎啕大哭着踩上了一个凳子。
然后啜泣声戛然而止……
门外。
许破晓的看起来非常年轻都老伴,如今的筑基期修仙者,听见了屋里的动静,她感受到了自己的感知范围之内失去了一个生命。
这一刻。
因为修仙而永葆青春的刘慧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鬓角开始从黑色变成了斑白。吹弹可破的皮肤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衰老。
只是一瞬。
刘慧芳衰老的犹如一个八十岁老太。
她哭喊着。
疯了一样的冲向了七十年前取了自己的男人的房间。
‘嘭——’的一声炸响。卧室房门木屑纷飞。
屋外,地下城里的其他邻居听到了动静,都连忙出来帮忙:
“怎么了?”
“许家出啥事儿了?”
“许老头。”
“什么动静啊?”
“嘘——别说话。”
“不要吵,许老头,离开了。”
“我感觉到了一个熟悉的气息变得冰冷。”
“唉……”
卧室之中。
徐慧芳犹如冰雕石刻一样站在那里,哭的无声无息,只是眼泪一滴滴的往下滚落着。
她的面前,自己的丈夫吐着长长的舌头挂在房梁上。而结束他生命的,是七十多年前自己和他还在谈恋爱的时候,送给他的一条七匹狼的皮带。
七十年过去了,那皮带老旧,破损。不堪重负,可却结束了他的生命。
“七十年前你娶我的时候,不是说过,我们将永生永世在一起吗?”
刘慧芳失神的自语着:“洞房花烛夜,我记得那天又是天降陨石的一夜。所有修仙者都飞上了天去抵抗陨石,你和我一起站在大地上仰望天空,都哭了。我们两在洞房之夜共同发誓,我们一定要成为强大的修仙者,也成为飞上星空去抵挡陨石的那些英雄你忘了吗?”
“谈恋爱的时候,你意气风发,在手上用圆规刻下了血字说,从今天起保护身边每一个人,你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