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雅从小也跟着闻彦川一起学习,长大了就读商学院,将商业知识学的约莫半斤八两,自然跟闻彦川比不了。
好在闻父打闻雅生下来不久后就接受他女儿资质平庸这个事实,给了钱打发去了瑞士,勉强也能将公司管理好。
三个兄妹中,只有闻彦川心眼生的最多。
他对自家妹妹还是了解的。
温漫脸色怪异,抬眸看着闻彦川,语气中还带着几分愧疚:“那怎么办啊?”
闻彦川叹了口气,抬手捏着温漫的下颌,轻声询问:“下次还敢乱说?妹妹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温漫瘪嘴,微微退出闻彦川的怀抱。
“我没怕。”
闻彦川看着她,眉头微微一挑,也不知道当时是谁火急火燎地下了桌,抢先他一步说自己他的秘书。
“闻雅还没走远,我可以把她叫回来当面解释。”
闻彦川声音低沉。
既然不怕,那就见面重新介绍。
温漫怂了,捏着闻彦川的食指,语气可怜:“闻先生别逗我了。”
男人垂眼看了温漫半晌,无奈叹气。
他弯身将温漫打横抱起,步伐沉稳向床上走去。
软床塌陷,闻彦川单膝跪在床上,将温漫床上,又揽过被子将她盖好。
他大手探入被中,手指轻勾着温漫的小手指,细细揉捏。
“为什么不想见?我就那么拿不出手?”
闻彦川轻声问她,灯光映下,他长睫垂下,眼眸中蓄满了温柔。
温漫拉过闻彦川的手掌垫在头下面,她轻轻压着,手指还不断描绘着闻彦川掌上的青筋。
“不是的,”温漫说,“只是我觉得要见闻先生的家人要端庄得体,闻先生想让我见?”
闻彦川看她,抽出手来,轻轻拨弄着温漫的碎发。
他转而再次探入被中,拇指还摩挲着她的手腕,将她的小手包裹在自己的掌心当中。
两人的手在被子下紧紧相牵,他掌心一片温暖。
“早晚要见,不是吗?”
温漫摇头,怪罪着闻彦川:“闻先生把我的衣服扯乱了,今天不是个好场合。”
闻彦川失笑,他早就知道温漫能找出几百个理由来应付他。
他微微俯下身子,一双眼盯着温漫的浅瞳,语气认真低沉,声音温柔如潭水一般。
“知道你害怕,闻雅而已,她比你还疯。”
闻彦川牵着温漫的手从被子中拿出,轻轻的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
“别说今天是闻雅,闻家没有人可以干涉我和你交往,不想见就不见,我等你想的那一天。”
温漫看着闻彦川那双眼,只觉得自己快要陷进去了。
她几乎是用一种痴迷的目光望着闻彦川,她抬起身子,将头枕在闻彦川的腿上仰头看他。
“闻先生,我受宠若惊,见了面要说些什么?”
闻彦川捻着她的发丝调笑:“总之不能说是我的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