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脸不脸尊严不尊严,人活一辈子图什么,不就是老婆孩子热炕头。
他把小乔和闻屿珩打包送回了伦敦,随后自己转身去了墨尔本。
他认真地追求江湾,任劳任怨,心窝子都要掏出来个母女俩。
努力了大半年,江湾终于让他进家门了。
江婼刚从幼儿园放学,整个人都趴在闻彦庭的身上任他背着。
她身上还背着那个小挎包,一晃一晃的。
后来闻彦庭买了许多小挎包给她,可她就只喜欢那一个。
江婼抱着他的脖子,指着街边的炸鸡店:“我想吃那个!”
闻彦庭抬眸看了一眼,颠了颠身上的小姑娘。
“你吃完记得回去漱口,别被你妈妈闻出来了,上次你吃完没刷牙,你妈妈三天没理我。”
江婼勒紧了他的脖子,贴紧了他的后背。
“那不怪我,是你在车里趁妈妈睡着了偷亲她被打了,我都看到了。”
“……”
闻彦庭沉默了片刻:“下次不许偷看。”
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坐在街边的长椅上,闻彦庭膝盖上还放着一盒炸鸡,江婼抓着两只手都是油,嘴角还掉着渣子。
“你什么时候才能当上我爸爸啊,我都快长大了,瑞恩的爸爸最近总是给妈妈送花,还去接妈妈下班了呢。”
闻彦庭冷笑一声,靠在长椅上,拍着她的小脑袋瓜。
“那个野男人有什么好,要家底没家底,要长相没长相,有我好?”
江婼一口咬下鸡肉,嘴里鼓鼓囊囊,含糊着说:“可是妈妈说他比你年轻,有优势的。”
闻彦庭:“……”
心梗,要犯病。
江婼‘嘿嘿’一笑,把手里的炸鸡骨头往垃圾桶里一丢,转头就抱上了闻彦庭的脖颈,油乎乎的小手就往他脸上那么一贴,附耳轻声说。
“其实妈妈也喜欢你的,那天你来家里吃饭,妈妈可紧张了,还偷偷化了妆。”
闻彦庭看着她那双油兮兮的小手,面露无奈。
他扯过她的手,拿着手帕一点点擦拭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