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博士。”上官采瑜点点头。
上官采瑜道:“今天我给大学讲讲关于古琴的指法谱,这个是私试的重点。”
“等等,上官采瑜,能问您一个问题吗?”墨冲道。
“听说您琴艺冠绝天下,无人能比,何不先让学生们见识一下呢。”
“呵呵,都是世人的缪赞。”上官采瑜谦和道。
“学生对琴技也略有钻研,这样吧上官夫子我来弹奏一曲,你来评品一下如何。”
“好。”上官采瑜道。
墨冲端坐在位置上,右手在琴弦上倏地一挥,顿时琴音激昂流泄,再一回拨,琴音便顿时如泣如诉。
上官采瑜从容淡然,双手拂琴,和着墨冲的曲调。
曲毕,众人一片痴呆。
“上官采瑜的琴艺果然名不虚传。学生受教了。”墨冲立起身来,朝上官采瑜恭恭敬敬地鞠了一个躬。
上官采瑜道:“墨冲将欸乃与酒狂二曲编排合凑,欸乃音调悠扬,酒狂音调孤傲不驯,曲风曲调截然不同,你无论是节奏、音调、指法等都没有一丝的漏错。”
“谢上官执教。”墨冲闪着眼眸道。
“好了,今天的课就在这。”上官采瑜道。
“恭送夫子。”学子们朝上官静谢礼后,便各自散了。
上官采瑜从太学里出来,墨冲着天蓝色衣袍,身后停着一辆马车。
“墨冲?你这是?”上官采瑜望着拦住自己去路的墨冲。
“上官执教,请上车吧,我送你回家。”墨冲道。
上官采瑜道:“无功不受禄,墨冲的好意执教心领了。”说罢便扬长而去。
“上官,你为什么要拒绝?”墨冲朝上官采瑜喊了一声。
上官采瑜一怔,心蓦地被什么击中了一番,有点疼又有点暖和。
墨冲道:“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你如莲的气质深深地吸引了我。”
上官采瑜道:“你还是孩子。”
墨冲道:“在我眼里,你也是个孩子。”
上官采瑜道:“在我眼里,你跟我的女儿心珑一样,是很可爱的孩子。”
墨冲道:“那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上官采瑜望着他的灼灼明目,道了声:“荒唐。”
墨冲道:“我已经十七岁,再过三年便要行冠礼了。上官执教还把我跟三岁孩童一样当成孩子来看待,难道这不也是一件很荒唐的事情吗?”
上官采瑜无言以对,只得道:“我是不会坐你的马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