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南哥,他——”
可恩口才还是不错的,将靓坤苄药把她和陈浩南关在一起,然后被陈浩南反复鞭尸两个小时的演绎生涯说了出来。
她连招式与细节都没遗留,可见记忆尤深。
山鸡彷如晴天霹雳,怒目圆睁,整个人处于发狂与崩塌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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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还打趣大飞戴LV帽子挺好看,荣登绿帽江湖第一人。
没想到转眼间,自己就成了第二人!
山鸡听着可恩还在那埋怨陈浩南不解风情,甚至将他与陈浩南在某方面特长拿出来比较,气得怒气冲天,一巴掌甩了过去,睚眦欲裂吼道:
“滚,给老子滚!”
怒火中烧的山鸡,一气之下打了个电话给陈浩南,然而接电话的是鲍皮。
对方告诉他南哥正处于震怒之中,甚至发疯要刺杀靓坤报仇,他们劝都劝不住。
杀鸡一听,杀靓坤这个罪魁祸首怎么能少得了自己?
他竟然死死压下了戴绿帽的耻辱,赶去陀地参与复仇计划。
当天晚上,几人带着满腔仇恨密谈,要让靓坤在洪堂大会过后永远闭嘴。
然而第二天,一件事再次刺激得陈浩南、山鸡血脉喷张。
“靓坤这个冚家产,劳资要他死无全尸!”
肥佬黎新刊的咸湿杂志正式上市,不知是不是故事与照片相当吸睛,因此卖得不错。
随着销售爆火,没多久就传遍了江湖,成为了矮骡子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就连市井街坊的妇人,都听说过陈浩南芶义嫂的出格之事,甚至将其编成了段子,四处跟邻居吹水。
这种风月之事,的确很勾人。
但对于陈浩南、山鸡来说,那就是无尽折磨。
尤其是自家小弟都带着异样眼神看来,让他们有种无地自容的屈辱感。
砰!
山鸡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脚踹翻酒桌:
“懆你吗的靓坤,真当劳资是泥捏的?”
“阿铭,点齐人马,跟我去砸了他的拍摄场所!”
这一刻,什么同门相残,兄弟情义统统往边靠,他要让靓坤付出代价!
陈浩南虽然也怒火中烧,但还是咬着牙关劝一句:
“山鸡别冲动,明晚就是洪堂大会,为了计划先忍一忍吧。”
山鸡气炸了肺,指着杂志上的奇耻大辱标题,目呲欲裂道:
“你看看上面是怎么报道的,劳资忍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