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说自己之前临阵突破了明劲的事,权当一个底牌了。
至于韦吉祥等人会不会是表面伪忠,心中却恨不得自己被打死然后接盘?
可能性有,但不大。
不说品性端行,单单实力就是个问题。
大佬不是这么好当的,没有点头脑与战绩,又没有强大人物遮风挡雨,分分钟就被蚕食。
除非他们没有自知之明,非要掺合外部势力来夺权,但杜笙会蠢到坐看这种情况发生?
另一边,吃得满嘴流油的徐律师,不知是不是太过饱滞,连黄疸水都吐了出来。
“呕!”
他不顾旁人捂鼻而行,一边在垃圾堆呕吐,一边目光憎恨盯着离去的那群身影。
‘一群黄皮猪,你他吗等着!得罪了加百勒议员,我保证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回到公寓,早就听到生死擂消息,焦急赶来的小结巴已经等在那儿。
“东莞哥,你没事吧?”
杜笙知道她担心自己,哈哈一笑打横抱起她进门:
“有事!被关了一天一夜,我现在火气很大呀。”
小结巴见他还能开玩笑,知道自己担心有点多余了。
王宝虽然声名赫赫,但自己男人也不差啊,起码一路以来未曾有过败绩。
特别是上次对战乌鸦,在一众看衰的前提下都能翻盘。
这一次生死擂,相信不仅会大步迈过,还会有大突破的!
不得不说,女人有时候就是这么执拗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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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看到人的时候,各种担心忐忑,见了面后仅仅一句话心态就能大反转。
小结巴见大门都没关上,杜笙就已经开始动手解除自己防御,娇羞一声:
“别,,别在这里,外人看见的。。。。。。”
然而杜笙憋了好几天,此刻哪里还按捺得住,利索地一脚把门关上。
他一边将小结巴放到沙发上,把玩着那双净白小腿架在自己肩膀,一边在心里哼起了歌:
“我吻过你的脸,你双脚曾在我的双肩,感觉有那么甜我那么依恋。。。。。。”
一番狂风暴雨过后,小结巴如烂泥一般趴在杜笙怀里,嗔声道:
“混蛋,你怎么老实喜欢嘶衣服,我都没带另一套来!”
杜笙见她身上还挂着布条似的衣裙,那若有若现的雪白的确别有一番风味,搞得他火气更加大了。
要不是知道小结巴消受不了,又担心她的脊椎再度受挫,说不得要学学擒龙虎曰狗的特殊绝技。
“没事,晚点给你买过。”
杜笙轻咳一声,只好分散注意力,将心思放在生意上面。
确切点说,是海运的衍生业务,快递。
不过现在还没有“快递”这个词儿,港岛本地寄件都是速运,或者更底层的水客。
不过速运太贵了,一般人寄多几件就寄不起。
目前大多数还是靠“水客”的互助。
什么是水客?
即往来香江和囯内的人士为亲友携带信件和货物,久而久之就成了一种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