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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页(第1页)

钟信转身欲走,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俯下身,将手伸进了秦淮的怀里。方才秦淮从钟仁手中取走那个物件的时候,钟信便已经看在眼里。这个临死前还紧紧握在钟仁手中的物件,想来,一定是钟仁特别看重的东西。钟信很快便把那东西从秦淮怀中掏了出来,在手上轻轻抖了抖,那块看不出是何种原料的物件舒展开来,显出了原本的形状。它的材质柔软又坚韧,摸着仅有薄薄的一层,看起来不像是有夹层或是其他机关的样子。钟信仔细看着它的形状,目光却被它悬垂在洞眼处的铜锁吸引了。他浓重的眉毛皱了起来,似乎想不出这个亵裤样的物事到底是什么。他的目光似是在无意中落在一旁的秦淮身上,男嫂子仅穿着半透明的白府绸衣裤,被血污染湿后,凸显出了苗条的腰身和修长的腿。看着包裹在白府绸裤中的隐约轮廓,钟信忽然间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这一刻,他突然明白了手中这物件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他的脸瞬间变得滚烫起来。手里那件东西像竟是瞬间变了模样,不再单纯只是一块布料,而是多了某种奇怪的温度和气息。钟信眼中浮现出失望和羞耻兼具的神情,两只手迅速将那物件折了下,又重新塞回到秦淮的怀里。刚要起身时,他却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又慢慢蹲了下去,伸手在钟仁的怀里重新摸索起来。片刻后,钟信的眼睛忽然一眯,一把小巧的铜钥匙,落在他的手中。卧室里的自鸣钟突然发出报时的脆响,他愣了下,来不及多想,便把那钥匙藏在了怀中。地上,那个被他打昏的男人一动不动,俯在钟仁的身体上,像是一只被人施了虐的猫。钟信用力看了他一眼,他知道,就算是猫,这也是一只曾经被钟仁和自己都看走了眼的猫。只不过这个像猫的男人,在自己未来的路上,到底会是个什么样的角色,一切,还未可知。他摇了摇头,再无暇顾及其他,推开门匆匆去了。当秦淮睡开眼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既没有躺在浴室冰冷的地面,也没有睡在卧室的大床,而是坐在别院大花厅的地面上,背靠着花厅里的松木柱子,目光所及,才发现自己的脚上连鞋都没有穿。那双曾经被钟信在脚盆中揉搓过的雪白脚掌,此时却沾染着血污,踩在冰冷的地面上。那冰凉的触感从脚心反射上来,才让秦淮从昏沉懵懂中真正惊醒,举目四顾,却发现大花厅里人影幢幢,似乎有无数双眼睛,正在盯着自己。“老大媳妇儿醒了!”发出这急促声音的,是二房太太莫婉贞。在钟信找到宝轮寺僧人,把钟仁暴亡的消息送给正在赏玩风景的钟家人时,大太太何意如立时便昏厥了过去。这消息对钟家任何一人来说,都可谓是晴天霹雳。只不过在霹雳过后,是惊恐伤心还是暗自欢喜,便不得而知了。大小姐钟毓、三少爷钟礼同钟仁是一母同胞,得知大哥突然暴死,自然是又惊又悲。尤其钟毓见母亲昏厥,更是急火攻心,一边吵着让人赶紧去报官,一边对在一边发怔的邱墨林连嚷带叫,让他赶紧把车子开过来。邱墨林听到这消息时,整个人瞬时呆了。昨天夜里在葡萄架下,大舅子跷着后脚跟偷看他自己老婆的情形,一下子便浮现在他的眼前。在想到这个画面后,邱墨林略略感慨,脑海里很快便浮现出一个新的念头。大舅子突然横死,那又骚又白的男嫂子,岂不是在转瞬之间,已经变成了小寡夫?而敲开风流寡夫的门,不正是自己最擅长的吗!他正在直着一双色眼胡思乱想,一边又悲又急的钟毓见他木讷不动,竟似没听见自己言语一般,不由火冒三丈,登时破口大骂起来。邱墨林这才如梦初醒,忙喏喏连声,跑去把汽车开了过来。大房嫡长子暴毙,大太太何意如又昏迷不醒,这边二房三房的众人围前围后,又是擦泪又是安慰,倒都是做足了面上的功课。只有于汀兰借着身子不便,却不往前凑趣,只和丫头锦儿在一旁耳语了半响。锦儿连连点头,便趁乱匆匆离了众人,自行雇了辆车,竟往附近找能打电话的电报局去了。这边钟智、钟礼及邱墨林的汽车都已备好,又将何意如抬到车上,众人仓皇上车,阖家人众便一溜烟往宝轮寺开去。到了家庙,钟信和住持等几个和尚正在门前焦急地候着,众人一边七嘴八舌的询问于他,一边将大太太暂且抬到花厅里,留下人照顾,其他人便急匆匆往钟仁与秦淮所住的别院而来。待得到了别院,女人们都在客厅等着,钟礼钟智并邱墨林钟信等男人便径自冲进了卧室。待看见大哥钟仁横尸当地,七窍流血的惨状,钟家两个少爷未兔死狐悲,登时便掉下了泪。只邱墨林一双眼睛却另有所属,只瞄着钟仁身上昏迷的秦淮,偷偷地看个不住。这几人中邱墨林是外姓人,除却他后便是以钟礼为长。只是三少爷向来只知舞文弄墨,虽是一肚子学问,却是个不中用的书生。此刻虽然对着大哥的尸首不停啜泣,却根本不知下一步该如何是好。钟信站在他几人身后,眼睛亦不时瞥向尤在昏迷中的秦淮。只见他这会子浑身的血污已有些干涸,一张素白的脸上却全无血色。钟信心中不由一怔,不知自己方才出手致他昏迷那一下,是不是有些重了。这工夫,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哭喊之声,却是钟毓见里面迟迟没有动静,心中焦躁,哭闹着要冲进来看大哥一眼。吵闹声中,客厅门口忽然传来一个男子浑厚的声音。“大家且先稳一稳情绪,莫要悲伤过度,先乱了自家分寸!”来人竟是钟氏一族的族长钟九,在他身边的,却正是钟家的二少爷钟义。钟义接到于汀兰丫头的电话,先是惊诧了片刻,在思量了些许工夫后,马上便联系上了钟氏的族长钟九。钟九听得钟仁暴死,吃惊之外,赶紧放下手中事务,又通知了族中几位有头有脸的人物,相约着共同往宝轮寺而来。毕竟钟家在钟氏一族中地位显赫,族中各门各户不论贫富,或多或少都沾着些钟家香料的生意。而现今当家的老大突然横死,后续该如何安排,自是涉及各门的长远利益,因此众人皆不敢耽误,踩大了汽车油门而来。钟义这边紧着往宝轮寺赶,那边在离开公司前,却命人给家里几个管事的下人捎了大爷出事的消息,让他们马上带人把泊春苑守住,不许任何一个丫头婆子进出,更不许有人捎带东西出来。哪怕是一张草纸,也不许在这个节骨眼儿离开大少爷的房门。众人见钟义和族中这些长辈来到,才像是有了主心骨,没有方才那般混乱了。钟毓这会子虽然心中伤痛,但是见钟义过来之后,和钟九等人又商又量,比比画画,隐然透出一种钟家新一代掌权人的架势,她便只觉心中大不痛快。尤其是看见于汀兰不仅没有半分悲戚之意,反倒是坐得远远的,摇着扇子,一脸的轻松。她虽是出嫁之女,却也知道自己在夫家的地位,全靠娘家大房的势力。现下大哥已殁,这钟家若被二房钟义掌了权柄,岂还了得。想到这里,她便止了眼泪,也不和钟九等族中长辈碰面,带了丫头凤儿,径自匆匆去往大太太何意如所在的花厅。这里便以钟九为首,协议钟家兄弟,商量该如何处理钟仁之事。钟义眼睛看着钟仁身上昏迷的秦淮,不待众人开腔,便率先道:“九叔,各位前辈,大哥眼下殁得如此蹊跷,这大嫂子虽说也算是钟家人,可毕竟才进门不久。不是我钟义以身世门第取人,实是他的出身太过复杂,并且方方到了家庙,就出了那险被淫僧奸淫一事,不能不令人生疑。所以我现下有个主意,在官家仵作来验查之前,咱们族中人等,倒该先好好盘查一番,毕竟钟家大房手里有些重要的东西,是绝不能离开钟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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