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你在奚落我,变着法子骂我,但我没有证据。”
芷荞得意。
白谦慎敛了笑容,揽住她的细腰,说:“今天,我教你的第一件事就是,不管什么兵种,都有它独特的一方面,所谓术业有专攻,只有精湛和浅显,没有贵贱之分。懂了吗?”
明明年纪也不大,说话却跟领导似的,一套一套。
她心里一点也不认同,面上却认真点头,一派赤城:“懂了。”
“时候也不早了,睡吧。”他说。
“我怕打雷。”芷荞扁扁嘴。
“睡吧,睡着了,我送你回去。”
“真的?”她看向他。
他确认地点点头。
她这才背对着他躺下来,像只虾子似的蜷缩在一起。也许是身边有个人的原因,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白谦慎又翻了翻书,却再也钻不进去了。
甫一回头,她已经睡得香甜了。
白谦慎合上书页,利落翻身下床,想了想,连带着被子把她一裹,轻松抱了起来。
她是真的轻盈,和被子一起也没多少分量。
低头一看,女孩睡得香甜,睫毛蜷曲浓密,像两把小绒扇。
让人,很想摸一摸。
他看着看着,伸手把她揽紧了些,吻了吻她丰盈的唇。
她原本睡得很香,这会儿,却像是被惊扰了一下,皱着眉,一巴掌把他给拍开了。
力道不大,但还是把白谦慎给惊了一下。
他不由苦笑,这辈子,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有人打他的脸呢。
白霈岑都没打过!
也怪自己,只顾着偷香窃玉了。
心里却道,打都被打了,再矜持也没了意思。他对着那张湿润小巧的嘴巴,再一次封了上去。
舌尖顶开牙关,滑了进去,手指顺着腰肢往上,轻易就勾开了两条细带,掐住一边绵软,在掌心把弄。
芷荞睡梦里,迷迷糊糊的,感觉像是被搁到了沙滩上的鱼,很是难受。又是冷,又是热的,可过了会儿,又湿湿润润的挺舒服。
她在梦里跳起舞来,感觉一会儿飘上了天,一会儿又沉入了海里,又哭又叫的,又像是哼哼,声音娇媚得羞人。
……
早上起来,芷荞发现自己躺在自己床上。身上,还很细心地盖了绒毯和被子。不知怎么,身体有种被碾过的感觉,酸得不可思议。
她挠了挠头,有点不解。
她想,她是不是忘了昨天又剧烈运动过?跑步?跳绳?怎么脑子里一点儿印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