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路栀:“那我岂不是可以把你的财产全部转移?”
&esp;&esp;“可以,”他说,“但是你这么做有什么意义?我的钱本来也是你的。”
&esp;&esp;“……吓吓你。”
&esp;&esp;“我还没这么不经吓,”傅言商气定神闲,说到能掌控的范围,他就放松许多,“你花光了我也能赚,况且,”他顿了顿,“要花光,也挺难。”
&esp;&esp;“收下了,”路栀说,“拿去做游戏。”
&esp;&esp;“……”
&esp;&esp;“拿去养五个野男人,”他平静陈述,“除此之外还能有别的用途么?”
&esp;&esp;路栀:“再买一百套维密限定款?”
&esp;&esp;他微妙地暂停。
&esp;&esp;路栀心说这个用途你又喜欢了是吗。
&esp;&esp;她颇有微词:“你这样显得……我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很随便。”
&esp;&esp;他品了品这句话背后的意思,应该是是喜欢了,毕竟这句话听起来是一种很让赠送人愉悦的赞誉。
&esp;&esp;“哪里随便?”他似乎陷入回忆,“那晚的生日礼物很不错。”
&esp;&esp;“……”
&esp;&esp;“…………”
&esp;&esp;“我们说的不是一件事情,”路栀说,“我在讲情怀,你在上高速。”
&esp;&esp;“我指的是那个糖饼。”
&esp;&esp;“……最好是吧。”路栀尝了一口奶油,绵密的草莓香混合奶香,入口即化,像液体冰激凌。
&esp;&esp;她继续切蛋糕时,听到傅言商开口。
&esp;&esp;“昨晚你说,我娶了谁都会对她好,那时候来不及说更多。”他道,“你怎么会这么想?起码今天站在这里的不是你,剩下的一切都不会成立。我那时候说的不是,意思是——”
&esp;&esp;“路栀,我不是和谁结婚,都会希望她爱我。”
&esp;&esp;我不是,和谁都会结婚。
&esp;&esp;……
&esp;&esp;她手上动作顿了下,没掌住力,猛然切斜了一块,草莓果酱的夹心顺着淌出来,像被奶油包裹的真心倾泻一地,沾在锐利的刀锋上,泛出点点红。
&esp;&esp;这是猝不及防切出来的东西。不止是蛋糕。
&esp;&esp;她不敢和他对视,如同害怕去确认某种假设成立,但他的目光太直白,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esp;&esp;怎么建立一段他想要的亲密关系,这一直都不是她的强项。
&esp;&esp;她点点头,说知道了。
&esp;&esp;“好了,”再多说怕给她压力,他给她一点私人空间,“傅老板还在楼上,你给他送块蛋糕过去?”
&esp;&esp;原来没走。
&esp;&esp;她问:“是在陪快点慢点玩吗?”
&esp;&esp;“嗯。”
&esp;&esp;她装好第一盘,有点颠覆地上了四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