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周保国又带人将清水湖拉了两遍,后来一网下去已经捕不了多少才停了下来。
周白当然可以打开通向清水湖的渔网,再次通过引诱流沙河里的鱼进行捕鱼,但是已经有些得不偿失。
这种事做一次可以,多了之后难免不会引起其他人的怀疑。
“妈,我爸干啥去了?”
大中午的只有周白和杨玉芳一起吃饭,周白疑惑道。
“帮四大队的刘迎春家拉鱼呢,今中午估计不会来了,你吃你的。”
“四大队?四大队的为啥让我爸帮忙?当时咱家拉鱼的时候也没叫他。”
周白有些不高兴,周村沿袭以前的制度,把全村按照区域划分四大块,一块就是一队,刘迎春家属于四大队,周白家属于一大队,两队一个村头一个村尾,平时没什么交集。
按道理像家里捕鱼什么的这些活计,帮忙的话通常找同村的兄弟姐们或者亲戚,最不齐也找同一个大队的,这四大队叫一大队的算什么事。
“还不是看咱家拉鱼拉的多,想着借借你爸的运气。”
借什么运气,没有石头空间借谁都白搭。周白嘴里嘟囔着,只能低头吃饭。
最近从他包了土地之后,周村突然爆发了承包土地的热潮,几家,甚至十几家联合承包村里的土地,目的不言而喻,就是为了这些土地中的小湖里的鱼。
喜欢跟风是农村的传统,不过也得看情况,面对开挂的周白这风可跟不了。
果然,没多大会,周保国就骑着电动车风尘仆仆的回来了。
杨玉芳放下碗筷,诧异道:“你咋回来了?没在迎春家吃饭?”
“别提了,我们十多个人折腾了一上午,他那十五亩的鱼塘就拉出六千多斤,拉到后面脸都绿了,还管饭?”
周保国洗了手坐到饭桌上,摇头说道:“我估计他家这一湖顶多拉出一万多斤鱼,也就赚个包地的本钱,小湖附带的还有三十多亩荒地是没钱开垦了。”
周白闻言从饭碗里抬起头,“赚不了钱那是他没本事,都给他帮忙了凭啥不管饭,爸,下午别去了,咱和他家又不沾亲带故的。”
“那咋行,都答应人家了,做人要诚信,再说,通过这件事刘迎春家估计困难不少,他家大儿子今年结婚,一个村的能伸把手就伸把手。”
说道这里周保国饶有深意的看了闷头吃饭的周白一眼,之前卖沙梨卖鱼虾还能让他惊讶说成巧合之外,那么现在凭着包地捕鱼就不能再说巧合了。
人家承包土地只能赚个本,就周白承包土地大赚特赚,一个水湖拉出了六万多斤的鱼,因为野生的原因,市价是养殖鱼价格的一倍,这一次让他家赚了一百多万,一个周保国做梦都不敢想的数字。
他不禁对周白刮目相看,这难道就是电视上说的遗传?
周保国扒了两口饭对周白问道:“小白,现在家里也有钱了,你准备啥时候养鱼?”
周白也没意料到自家水塘可以拉出这么多鱼,本想回笼一些资金,没想到一网把他的资金问题全部解决了,心里压力骤减,底气也足了不少。
“爸,养鱼的事早点晚点都没事,我想着先把咱家这些荒地开垦出来,种上大棚蔬菜,如果时间上及时的话,估计天凉之前还能收获一茬,这一茬蔬菜可不少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