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底七月初的时候,经过一开始的接连五天的涨停,和之后持续稳健的涨幅比例,唐国船舶骤然间,就成了很多人开始关注的对象了。
有些精明一点的人,都开始分析起了唐国船舶之前的许多数据,然后隐隐得出结论,觉得应该是有庄家在炒作,所以都觉得不改贸然进入,先观摩下市场的反应再说。
不过一些散户就没这么多想法了,他们只觉得这只股票天天都在涨,要是不赶紧买的人才是傻瓜。
一路如此持续的走高,到了七月初的时候,价位已经从最开始六月五日那天的四元一,到如今的快要突破十元钱大关了。
而此时,盛长安在苏云裳的指令下,最大程度的吃进,到如今,几乎已近满仓了。
九千五百万资金,换来了将近市面上所能流通的,所有的唐国船舶的股票的近五分之一。
平均成交价合到六元钱,而现在唐国船舶的股价,已经快要突破十元了。
也就说,光现在手头所握有的这些股票,全部套现出手的话,苏云裳的身家,就起码要增加一倍,而这,也才刚刚开始一个多月而已。
这笔账稍稍一算,盛长安都觉得手心里兴奋的全是汗珠。
他操盘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经历这么有先见之明,简直像是完全先知先觉了的买进。
相比较而言,同样大量吃进拉升股票价位的墨如陵那边,在看到这样的数据后,脸色却有点不好看了。
“靠!什么时候,唐国的散户都这么聪明,这么有耐性了?丫竟然好多人到现在都不跑,而且这两个机构的持股明显有些多了点,这对我们可就有点不妙啊!”
墨如陵也微微皱起了眉头,原以为他提前拦到十五元大关已经是未雨绸缪,早做准备了。
却没想到竟然如今才刚刚到达十元的价位,市场上就已经呈现这样的状况了。
而此刻离他们预计的,吃进一半以上的流通股的目标,却还差了少许。
这对他们手头目前所还剩余的资金来说,就无疑有些吃紧了。
要是接下去再有机构进来吞补的话,极有可能就是他们最终给别人做了嫁衣。那可不是墨如陵和楚灿所想要见到的。
“如陵,怎么办?”
“明天就放量出去!”
“啊?什么?放出去?放多少?”楚灿瞠目结舌地看着他。
“全放出去?有多少放多少,我倒要看看多少人吞!”
“这样不好吧,要是真有人吞的话,我们的损失可就大了!”
“照做就行了!”
“哦!”
第二天,所有等着股票继续激昂上涨的人,猛然发现,大盘形势的确还是一片大好,但是有些个股却相当的不妙。
其中最突出明显的就是,这些日子一直在疯涨的唐国船舶,甫一开盘就是一堆的挂单放量,以至于没几分钟,就快要到跌停板了。
这可把不少的散户都给吓坏了,以为这是庄家赚到数了要逃跑了。
毕竟这股票从一开始的四元一,短短一个月内涨到了十元钱,已经是涨幅相当可怕的了,现在庄家要逃,自然在他们的可理解中。
想着将心比心,要是他们自己是庄家,铁定也是这么干的。
恐慌的情绪是会传染的,很快就有大量的卖单挂了出去。
盛长安这头也正盯着屏幕呢,一发现股票在急遽往下跌,他也忍不住捏了一把的冷汗啊!
不会吧,这就开始放量了?难道说苏总估摸错了?
这只股票之所以会如此的不正常,根本不是因为有人炒作,而只是偶然的?现在又要回落了?
或者那幕后的庄家,只准备干一票很小的?
稍稍赚一点就抽身而退?可是不对啊,真要这么算的话,那幕后庄家也不赚钱啊,就这样退出去的话,起码要赔掉小两个亿,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正当他犹豫不决,要不要给苏云裳打电话的时候,苏云裳的人,就已经施施然的走进了公司大门,来到了他的办公室。
“苏总,您来的正好,快过来看看,今天这情况很诡异啊,竟然有大庄家开始放量了!”
“嗯?”苏云裳也有些微微的惊讶,绕过桌子就走到了盛长安的身边,看了看屏幕上那一片的叫卖单,忍不住笑了起来,“不用管他,观望着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