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爱穿裤子小姐,明显感觉到我叫她名字时候有些尴尬。说道:张先生,我有中文名字,说着递给我一张名片我一看上面的名字差点笑岔气了。你猜那名字叫啥竟然叫赵天爱。我心说你这名字不是勾引人么,还找天爱,这岛国的就是岛国的,随时都想那事儿。
我说:“天爱小姐,你现在可以说找我什么事了吧。”
赵天爱说道:“是这样的,我们老板邀请你参加今年的南北盗墓宗派大会。”
我说:“我又对那一行不熟悉,我去算什么事情,这也没我啥事啊?”
赵天爱说:“赵先生,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二叔的意思是让你替代张起灵参加这次大会?”
我一听这话,死活都不敢答应了,本来就和张起灵纠缠不清,现在再跑去代替那货去参加什么劳什子盗墓大会。到时候被那公安便衣逮到了,不是张起灵也成张起灵了。到时候可真成了墨水池子洗澡越洗越黑了。
我忙说:“不是我不答应,而是我现在都成公安局常客了,再纠缠到这里边去,指不定被人当成了那盗墓贼。那家伙犯的事可是要掉脑袋的!”
那张天爱说道:“这次南北盗墓宗派大会是在封闭环境下举行的,所以你大可以放心。”
我说:“为什么是我,你们找其他人顶替不就可以了吗,还用得着我来顶缸?”
张天爱说:“这次盗墓大会对二叔的意义非比寻常,一切都要尽善尽美,要不是那小子在这紧要关头跑的没影儿,你以为我回来找你。”我还在想着怎么推脱的时候,这女人又说道:“当然,我们也不会让张先生白跑一趟。”
说着就从随身携带的挎包里往外掏出一摞钱。那可都是没开封的百元票子。
我一看,合着这女人是准备用钱将我砸晕了,再绑票不成。
我本来还在想如何应对,就见那女人从口袋里往外一沓一沓往外拿钱,开始的时候我还能绷住面儿,可是随着那女人不断地往外拿,每往外那一摞,我脸上的肉就跟着颤。很快就失去了原则。
那女人又说:“张先生什么时候觉得值得出手了,说一声,这桌子上的钱就都是你的了。”
这女人要是听到我的名言,估计就不会这么说了,这社会,钱是衡量一个人为社会做出多大贡献的标尺。直到那女人将挎包里的钱腾了一个底掉,我还在一边没有言语。那女人以为我不同意。
那女人以为我是铁了心不去,说道:“看来张先生是不准备去参加这次会议了,说话的功夫有把方桌上的钱往回收。”
每往回收一沓,我的心就揪一下。我忙说别介,我去,可是我谁都不认识。那女人才停了下来,说道:“到时候会有人给你介绍,我们自由安排。”
说完这话,那女人说我看张先生这也没有什么放这些钱,包我就留下了。说完什么也没拿就往外走。
我说:“咱么是不是签个什么东西啊,你就不怕我拿了钱不认账么?”
那女人说:“怕我就不来。”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了。
我看着这一大堆的钱,感觉像在做梦,同时有感觉到有点后怕。这次可真跳墨水池子里了。
有人说你张启陵也是堂堂男儿,真就被一沓钱给拍晕了。我说说这话的人不是富二代,就是没受过苦。
反正钱都收了,后边就静观其变,说不定还能那张起灵钓出来,到时候还能弄个五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