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巧看着脚下扬起的灰尘,知道符箓已经消耗殆尽,问道:“李公子还是道家善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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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沐春挠了挠头道:“不算不算,就是会一些符箓之法,算不上什么善士。出门在外,总得有一能够傍身之计。”
“言之有理。”,荷巧点头道。
过了这条不知名的河流,前方就是一望无际的平原了,二人事到如今也都清楚,看似一望无际,其实也就是看不见而已,因为此时还是黑夜时分。
“李公子是来自南方?”,荷巧突然问道。
李沐春倒是有些意想不到,平时都是自己扯话题,自己不说的时候,这位荷姑娘也很少开口的。
“差不多吧,南方稍微偏大申中部一些。”,李沐春回答道。
“那便是大城池中的大户人家?”,荷巧笑道。
“什么大户人家,荷姑娘说笑了,中规中矩,能吃饱,能穿暖罢了。”,李沐春摇头道。
“为什么做这练气士?”,荷巧又问道。
这个问题,李沐春下意识的当成闲聊的话题,心中早有的腹稿刚想说出口,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对。
最终思来想去,李沐春还是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可能是想要做一些原来的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吧。”
荷巧点了点头,之后又是几句像是拉家常的话题。
她愿意多说,那么他自然愿意回答。
“荷姑娘在学宫应该是很受人爱戴的吧。”,李沐春说道。
荷巧觉得有趣,便问道:“何而见得?”
“李某方前突然想到,以前小时候在家中,父亲带着去过一趟书院,那里的夫子和大先生身上才佩有像荷姑娘那样的佩件的。”,李沐春解释道。
但是李沐春怎么会想到,在其身旁的这位红衣女子是学宫为数不多的女夫子,而且还是最年轻的女君子呢?
“见微知着,李公子还真不是一般人。”,荷巧笑着说道,算是下意识默认李沐春的这个说法了。
“李某人早就有意向要去学宫拜访一二了,希望那个时候还能见到荷姑娘。”,李沐春微笑道。
“不出意外,荷某一般都会在学宫之中。”,荷巧说道。
以你李沐春的性格,到时候去了学宫见到我们那位大祭酒,应该会有很多话说的。
可能是聊的有些多的缘故,两人这才察觉到在前方有一架马车正在缓缓前行,在这马车两侧还各跟着一位。
李沐春用手势示意荷巧走慢些,然后透过斗笠眯眼看去,那马车两旁的护驾之人腰间佩刀,黑衣黑帽,倒是那位坐在马车前室的手里和身上并无其他武器,白衣白帽。那三人都是遮掩面容,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马车后头拉着的是一货架,上头用一块巨大的不知道是什么的皮革盖住。不知道是不是随着路途颠簸的缘故,那马车后头皮革盖住的地方竟是开始摇晃起来。
负责右边的黑衣人手里握着长刀,用手肘使劲顶了顶皮革下的物件,大喊道:“给我安静点!”
物件里头便无声响。
原本坐在马车前室闭目养神的白衣人睁开眼睛,似乎是看了看后头,随后招了招手,负责马车左侧的那位便一路小跑着上去,略微欠身,坐在马车前室的那位似乎在与其耳语。只见那位黑衣人像是得到了什么指示,与另一位也是耳语一番,后者便是斜眼看了李沐春这边一眼,点了点头。
荷巧习惯性搭在腰间佩剑上的那一只手此刻已经握在剑把上了,而李沐春却是轻轻摆了摆手,示意不必如此。
“这些贴在我们身上的聚阴符足以掩盖我们一身活人气息,他们发现我们是活人的概率很低,荷姑娘放心。”,李沐春轻声说道,又略微打量了那马车一眼,“依我看,他们这些押运货物的,原本一路上就是提心吊胆,现在我们两个突然出现,他们肯定会有所警觉。为表我们并无其他意思,放慢步伐,让他们先走就是了。”
这些东西,李沐春自然是比荷巧要懂得多些的,毕竟这些道上的人情世故学宫的书上可不会教你。
荷巧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果不其然,在二人放慢脚步之后,跟在马车两旁的黑衣人一跃上了货架,随后前室的那位白衣人一抽马鞭,原本缓慢前行的马车瞬间疾驰而去,一路扬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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